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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2 / 3)

怀玉瞬间怂了,忐忑道:“碧清被发现了?”

“是被我发现了。”

她放下心来,“那就没事了。”

“没事?”乔子茗严厉道:“假冒公主是大罪,被揭穿的话你一整个黎心阁的人全都得陪葬!你就如此不把他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吗?还有刚才,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是要把自己的命也赔上?”

怀玉被他吼哭了,委屈道:“师父你干什么这么凶我……我,我是因为你说我被皇宫掣肘,不能专心学习医药,不能出宫诊治病人,我才想到要找碧清的……”

乔子茗蹲下来,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上脏兮兮的,腹部还印了一个大大的鞋印,哭得人都发抖了。

“今天,我出门是想去俊阳山拜祭我母妃……呜呜呜……”

她这里说的“母妃”是指她已故的养母晴妃,养育了她四年,却忽然在她四岁生辰的那天晚上暴毙,原因众说纷纭,晴妃的母家将其草草安葬在俊阳山后,便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乔子茗查她身世详情时得知这一段,也觉匪夷所思。

后天九月初七,既是她的生辰,又是她养母的忌日。

乔子茗叹了一口气,拿出手帕将她的小花脸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把她衣服上的干草一一清理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抚她,便背过身让她上来。

怀玉立即趴到他背上,搂紧了他的脖子。

乔子茗背着她慢慢走着,留心着不颠着她,感觉到她在自己背上不安地扭了扭,他轻声问:“怎么了?”

“师父,那两个人踹了我,我肚子好疼啊。”

“我方才喂了他们泻药,够他们难受一两天的。”

“嘿嘿,那就好。为何不把他们交给衙门啊?”

“交给衙门,又是供状又是开堂一大堆事,你的身份不可暴露,这供状没法写。”

“好吧……”

“明天我再带你出来,去俊阳山祭祀你母亲。”

“好!谢谢师父!”

客栈里,乔子茗将她的包裹翻遍了,发现没有带换洗衣服,便对屏风后的她说,他去帮她买一套换洗衣服。怀玉叫住他,扯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衣带走出屏风:“师父……这个结解不开了……”

乔子茗看着她。

“在宫里,沐浴都有人给我更衣的……”

乔子茗无奈地摇摇头,蹲下来给她解开乱掉的结,握着她的肩道:“这可不是宫里。自己沐浴,知道吗?”

怀玉瘪嘴。

“还想着治病救人呢……你先把自己的富贵病治一治吧。”乔子茗将浴巾塞进她怀里,转身便出了房间,给她布了一道简易机关以防不轨之人侵扰,这才放心地往成衣店走去。

这些个皇子公主……果然毛病都差不多。

考虑到公主殿下方才对繁复衣物的手足无措,他给怀玉买了一套简单易穿的短打,回客栈后检查机关,并无异常,便放心地撤去开关,踏进房门。

怀玉在屏风后喊了一句“师父”,他应了一声,走过去将衣服搭在屏风上。

磨蹭许久,怀玉终于穿好衣服出来了。她皱着一张小脸,单手托着自己湿哒哒的头发道:“师父……擦不干了。”

乔子茗让她坐好,拿巾帕仔仔细细将她头发擦了一遍,然后运功用内力烘干她的头发。

她惊奇地感觉到脑袋暖暖的,热流温温和和从上往下游走,舒服得她想睡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头发就干了。往常都是宫女们拿烤热的巾帕来给她弄干头发,又慢又不好玩。

她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向乔子茗:“师父!”

乔子茗不用看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边给她织麻花辫一边说:“又想学?你根骨不行,练不了武功。”

怀玉暗自哼了一声,嘴上还是拍马屁道,“有师父在,我哪用得着学这个啊,不学不学。”

乔子茗笑,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蓝色发带帮她把头发绑好,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站起来,便牵着她下二楼用餐。

小二将饭菜端上了桌,还附赠了一壶菊花酒,说是临近重阳节,掌柜特意吩咐了每桌客人送一份菊花酒。

乔子茗给自己筛了一杯酒,闻了闻酒香气,禁不住暗暗和南陵的菊花酒作了对比,只觉比不上南陵的十分之一。

怀玉好奇地看着他的杯子,等他喝了一口放下了,便笑嘻嘻地将自己的杯子递过去:“师父……我也想……”

“不行。你十五岁前别想喝酒。”

“……”

她在心里痛骂了师父好几句,拿回自己的杯子,重重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盘子都要被她戳破了,闷头吃着。

说书先生正讲述着风流皇子的奇闻轶事,怀玉兴致勃勃地听着,听到说书先生讲南彦九皇子从小养在民间,十五岁后才回宫,性情不羁,行为乖张,多次和他父皇作对。

厉害啊!怀玉简直忍不住要鼓掌叫好。

“皇帝给九皇子和丞相的女儿指了婚,对这九皇子够好了吧?”说书人摇着扇子,“他刚满十八岁,皇帝就给他和丞相之女举办了大婚典礼。谁知这荒唐皇子,新婚之夜跑去青楼喝花酒,独留新婚妻子空守新房,第二天丞相进宫去告了状,差点将那皇帝老儿气死!”

怀玉哈哈大笑,指着台上对乔子茗道:“师父,你听见没有……”没听到回应,她转头,这才发现乔子茗神色不对。

乔子茗举着杯子愣愣的,握杯子的手用力得指节泛白,嘴唇紧抿着,盯紧了台上的说书人。

她看到师父杯子里的酒水微微晃动着,他的手在发抖?

怀玉吃了一惊,收敛了笑容,小声唤了他好几句,他这才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紧绷的指节,仰头一口喝下杯中酒,教训怀玉道:“你难道还想学人家?吃你的饭。”

怀玉撇撇嘴,她确实也和这南彦九皇子一样,老早被父皇指了婚,不过她没见过那个宇文衷,自然谈不上喜不喜欢,何况她现在还小,成亲的事远着呢,到时候再说。

窗户飞进来一只鸽子,怀玉惊叫道:“小九!”便殷勤地将自己的水杯倒扣在桌上给九哥当落脚点,九哥稳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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