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很久了。”你微笑着说,“中也不是人的话,那你就是畜生。”
那个正在激情演讲着“我就是中也的创造者”的家伙被你突然的打断一下子搞懵了。他转了好几下脖子才把自己的脑袋转到你的方向,没有反应过来似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有理会中也试图阻止你的手势,讥笑着走近那个研究员,一巴掌推在他肩膀上,“你个畜生。”接着又一巴掌推过去,“你才是不配当人类的东西。”
男人被一下一下地往后推得踉跄,你冷酷地直视他,步步紧逼。明明是个成年的男人,却在女孩子过于凌厉的气场下节节败退,最后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你站在他面前冷笑,“怎么坐下了?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不是觉得自己创造了人格吗?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你蹲下来,带着讥诮的怜悯看着这个正在飞快给自己寻找筹码的男人,“如果是中也和亚当来,最后真的就要被你骗进后面的基地里了吧。可惜我也来了,N。”你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还记得我吗?”
他的眼睛里一下子焕发出光彩。“你就是那个圣洁与混沌的能量体结合生成的异人类!”N甚至激动起来,大笑不止,“你可是比荒霸吐更加不讲道理的存在!能够看透世界一切发展、甚至能够修改现实、创造生命……就算没有成功清除荒霸吐的意识与人格……你!也是我最后的底牌和筹码!”
你很平淡地点点头。然而这时候你突然感觉到身体里涌上一阵一阵的疼痛,紧接着喉头一腥。
身后中也和白濑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跪倒在地。中也很焦急地看着你,看口型似乎是想让你赶紧离开。
“我应该已经……”
“你应该已经把针管换掉了吗?”N撑着地板站起来,“真可惜,看来你没做到。连这点毒都可以伤害到你了吗?”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你的表情,“你的力量被削弱了。只是缺失一只眼睛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你不会是……像我一样,创造了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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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打算放过你。”魏尔伦说,“但是我听到N说,你也创造出了一个非人类。”
你猜魏尔伦本意是来救中也。但是你当时距离N最近,亚当只来得及把中也和白濑两个人带走,阴差阳错之下,本应该关中也的地方里被关进去的人成了你。由于时间紧迫,没办法实验出来到底做到怎样的程度才能做到篡改现实,魏尔伦又随时可能杀过来,N采取了最开始想要对中也实施的方式:注射死亡,直接用你的生命作代价,让世界变成他理想的状态。
但是刚刚把你绑起来的时候,魏尔伦立刻出现并且把整个实验室都扬了。这人是一点招呼都不打,扛着你就飞出去了。
下一瞬间实验室彻底坍塌。
魏尔伦扛着你落地的时候,中也立刻凑近,很着急地问你:“你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做什么?”
你被放到地上,有些震惊地看看中也,看看亚当,又看看魏尔伦。“你们为什么能和平地站在一起?”
中也上下扫视着你,嘴里说着:“废话!当然是为了救你啊!”
“我理解你们会救我。但是魏尔伦先生?”你匪夷所思,“您跟我之间的关系就好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毫不相干。而且按照您的逻辑我应该在您的暗杀名单上吧?”
冷淡的金发青年旁观着中也对你全方位的扫描,仿佛纡尊降贵地说:“你是我们的同类,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你微笑了一下。“但是,N又说你创造出来一个非人类。”他继续说,“所以,你应该也算我所厌恶的那种……”
“那您想怎么样?”你打断他。
中也立刻挡在你的前面。亚当也往前迈了一步。但是魏尔伦顶着一张跟他平时杀人时候一样优雅冷淡的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创造的非人会没有丝毫痛苦?”
啊?
你感觉不光是你,连亚当这个机器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种迷茫的表情。中也问:“什么创造非人?”
“根据我所得的情报,”魏尔伦说,“神户彰这个人是在几年前突然出现的。而在那之前你一直是独身一人被关在这个研究所里。”
你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一把揪住中也的袖子。他立刻发现了你的不对劲,回头捧起你的脸,却看见你仅剩那只眼睛的瞳孔在收缩着震颤。
“小梦?”中也叫了你一声。
你深深吸了口气,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情报?”
“是我给的哟。”
太宰治终于出现了。中也立刻开始朝他吼“一开始去哪里了?现在不打招呼出来也太糟糕了吧”,他也回击说“因为想看看中也难受的样子嘛”。你定定地看着太宰治。
直到他停止耍宝,也看向你。
“计划?”你感觉有一滴眼泪从右眼里滑出来。
太宰治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移开目光。“没错。”
中也很不理解地问你:“什么计划?”
“省去黑手党战力的计划。”太宰治看着魏尔伦微笑着说,“总之,神户小姐倒是我也没想到的变数。”
你无话可说,只问:“哥哥呢?”
“在外地出任务哦。”太宰治立刻回答。
那就没有问题了。你干脆坐在了地上。大家像傻了一样看着你。
你说:“又不是什么很大的秘密,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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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就把神明那部分的力量分了出去,于是创造出了神户彰。”你甚至很有心情地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所以彰是那样的性格,非常温柔、善良。”
“他拿笔扎穿别人手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犹豫。”太宰治毫不留情地说。
“以前在羊的时候他才不是这样!”你愤愤不平地说,“是黑手党带坏了他!”
中也想起来第一次遇见神户彰的时候,男孩子看起来天真得像个傻子。于是赞同地点点头。
魏尔伦却问:“你为什么要创造他?”
你看了他一眼,放下树枝,想起来你眼睁睁地看着太宰治跳楼摔死的场面,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