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我若为神> 第五十四章 白胡子道人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五十四章 白胡子道人(1 / 6)

起晚了,怪昨天睡得迟,吃多了更兴奋天将明才睡熟。李成爬起来才记起不必上课,书还是要读的。

洗漱更衣用过饭,迈着大步往齐名书院走去。

风风火火的,月光草没能追上搭个便车,放弃跟去。转着眼珠子打着歪主意。

月光草喜欢屯东西,能吃的不能吃的只要是好东西通通入腹,昨天晚上可亏死它了,这会子趁凶人不在家,补一补空缺。

吐出银球月光草在跟对方沟通,拿出一片肉示意,再多弄点回来。

银球没眼没嘴听懂几分未可知,不过在一阵暴涨的银光之下,吞了月光草一同消失在了院子里。

宫中,承天殿内弥漫着泛着苦涩的药香,太医亲手煎的,依旧是奇毒只能压制无力根除的一套老话。

桑末听得是一愣一愣,不是已经治好了?他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太医是不是被人换了?亦或是在外收了不该收的银子,怎生如此敷衍了事?

封帝杀人的心都有,挥退不中用的太医,怒火烧至眉心待要下令彻查太医院,转念思忖不失为一次绝好的诱捕良机。

“可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徐威细观九皇子面容,与之前病恹恹之态有很大的区别。

“我自己感觉良好。”是真的那种药到病除的轻快,桑末去照了下镜子,病容仍在,让人忍不住多想。

“突然好了会有人起疑,一点一点来。”封帝对上苍的实力虽不了解却无资格质疑,“希望老祖宗见了不要太出奇为妙。”骗一骗对他和儿子绝对有好处。

“你去齐名书院找李成,他在书院的书屋看书。”封帝脑子里全是成形的阴谋诡计,“既然健在,就该露面于人前,看能钓出多少条发疯的大鱼。”

“是。”桑末心道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徐威插了一句:“让玄音跟着,书院那边不便大肆张扬太过,恐有适得其反的风险。”

设计谋害皇子的都是老狐狸,做事更为谨慎,九皇子这一露面可不得观望一二再做打算。

“言之有理。”做戏不能太过,露出了苗头反而不美,半遮半掩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才更能诱使人上钩,封帝召来玄音吩咐一二。

玄音躬身领命,换了身便衣随九皇子出宫,不紧不慢的往齐名书院行去。简单的提了提之前因李成身份一事,闹得书院多有下不来台,不得不畏强权而妥协的趣事。

封帝留了大伴在身侧听用,恭候老祖宗大驾光临,为前往地宫做足准备。

书院,清朗的读书声和着外边树上的鸟鸣,听上去别有一番意境在其中。

仿佛至身于言语勾画出的世界,亲眼看到一副顽童嬉戏于田间的笑闹中。

“站在此处做何?”身后的脚步声,加上满含不悦的质问传来。

刺耳的话音瞬间打断了李成至身于画卷中的感悟,看着支离破碎的画面消散,心中突兀萌生出一丝杀意。

闭了闭眼睛,压下有点异样的情绪波动,李成未理质问之人,迈开步子一走了知。

“唉……”小小年纪谁的学生敢甩脸子?气得那人手指离去的背影,“太没规矩不成体统!”

书屋中,站着坐着都不舒服的周潜来到门外四处张望,嘴里嘟嘟囔囔道:“怎么还不来,这都几时了,别是白等了吧?”他可是告了半日假才来此处堵人的。

远处一身影在往这边来,周潜扯动着嘴角自言自语道:“可叫我好等!”

待人走近认清脸庞,周潜上前便道:“我兄长的伤拜你所赐……”

李成斜睨着眼前人,“是又如何,想打架?”

一副嚣张姿态的周潜果断后退,唯唯诺诺哆嗦着手指着李成,“把内力还给我兄长,旧怨从此一笔勾销。”

李成看傻子般越过其人进了书屋,话说得真好听,周家若不是先找他麻烦,他才懒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周潜打心底里畏惧李成,在正主过来时倒退数步,一不小心小腿肚磕在了一旁的马扎上,将之带倒。

找到上次没看完的书,李成倚在窗边继续翻看,思绪沉浸在文字所勾勒出的画卷之上。

书院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当陌生来客亮出皇九子的腰牌后,看门的老爷子腿脚颇为利索的往山长所在的地方飞奔,生怕慢一步怠慢了九皇子。

山长此时不得闲,正在屋里煮茶待客,为年年来此寻找弟子的道人斟茶。

他与对座的清录道人属于忘年之交,眼前人比他大三十岁,九十高寿的人了看上去比他还年轻,可谓驻颜有术羡煞旁人。

“今年招收的学生良莠不齐,你又瞧不上那些个世家子弟,真叫人难以推举出满意的人来。”

山长愁得头发都白了,每年快入冬时清录道人必来收徒。

一年年一岁岁从未推迟不来,可就是没有看上的苗子,收徒的条件说苛刻也苛刻,说宽松真宽松,谁也不忌。

“今年的条件仍如从前?”山长之意是想让清录道人放宽条件,世家子再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心性上多有瑕疵,择个顺眼的年岁小的可以耐心教导。

没必要挑一些心性确实坚韧的贫家子,只不定日后见多了凡尘俗事,心性随之改变也说不定。

清录道人持盏浅啜,茶香怡人洗去来时的浮躁,搁盏于桌上抚过拂尘悠悠道:“先祖传下的规矩岂能更改,万一为此错过了真正的有缘之人,鸠占鹊巢之人又当如何自处?”

“你呀,年年问年年有一套不同的说辞说服我。”山长自然无资格对清录道长收徒一事指手画脚,若为此沾染上因果,怕是要遭天谴的。

犹记的初见那年,赶路遇上倾盆大雨,前不着村后不着地,恰巧看到半山腰有一座道观林立于雨幕云气之间,便带着家仆打着伞前去叨扰一夜。

观主博学多识是个健谈之人,或许是因为观中只有其人,连个道童都没有,乐得有个能言善道的过路之人闲聊。

短暂的交谈熟悉之后,山长自以为年纪比清录道人大,自封兄长与之称兄道弟。

随着闲话的深入聊到各自身上,才知出了洋相,对方比他年长许多。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