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出的话依旧是,“如此甚好,你和亲却稳不住局势,如弃子一颗,朕实在没必要再费心思于你上。” 昭懿看到昭帝吐血,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紧接听到那番话,怔站在原地,她没有露出屈辱的神情,而是委屈,泪越流越多,连丝帕都忘了用,用只手擦泪。 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她无用,她不能替母报仇。她不再看昭帝,转往外走,越走越快,直到撞上华妫容。 华妫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看到她哭得像花猫,刚想什么,头忽而一偏,耳朵微不可见地了下,眉头蹙起,顾不上安慰昭懿,甚而来不及原路离开,他抱起人要从窗户跳出。 而推开窗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纷至沓来,似闷闷春雷,似急促战鼓。昭懿耳力不如华妫容一半,没听到声音,不过她看出华妫容神色的不对—— 那把自乔装打扮进宫就悬在头顶上方的刀终于落下。 同时,殿中传来声音,像暗墙移开的声音。华妫容后退三步,冷看向从墙后走出的青年。 来者衮衣绣裳,美如冠玉,“贵客何必这般急着离去,何不共饮一杯?不费孤扫榻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