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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2 / 3)

赏赐他宅田。”

李炀长舒一口气,还以为迟鸢贪墨了,毕竟在大周,官员贪墨可是大罪,没想到是对他人的赏赐,“无妨,无论是作为县主还是未来太子妃,这点权利你还是有的,既然你答应了便去应诺好了,只是宅田而已,若是官职,朕可就不答应喏,起来吧,鸢儿伤还没好,先休息吧,这件事你指派一个人去办就好了,对了那平安县县令之事等你伤好些以后,协助吏部一起处理了,”把迟鸢扶起来以后,李炀便转身走出去了,眼下燃眉之急算是解决了一大半,当务之急是去找工部和户部商讨重建事宜。

众人听见未来太子妃,脸上俱是一惊,如今太子未立,太子妃却已经确定,难道真是得迟家女者得天下。

迟鸢和众人一起注视李炀走了以后,脸上满是忧愁,陛下这一说,无疑是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如今太子未立,自己却有了太子妃之名,这迟家又该如何。

站在最外侧的李暄看着仿佛柔弱易碎瓷花一般的迟鸢,眼里满是迷茫,心里却又下定了决心,虽为太子的希望不大,但自己又为何不能争上一争呢。

辜承平看着忧愁的迟鸢,上前说道,“大人,如今总寨匪徒已剿,如今抓到的匪徒及家眷共八百余人,绿林寨名册在册人数共一千二百五十余人,九江府未知,请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按照大周律例,杀人者,杀无赦,家产补偿被杀者,家眷没收户籍为奴,参与杀人者同罪论处,家产充公,其他青壮年男子送采石场,或许重建江陵会用的上他们,老弱妇孺没收户籍为奴,”迟鸢说话声虽小却有条不紊的说着。

李白栀听着老弱妇孺为奴,有些不忍心的说道,“鸢儿,这责罚可是太过于严重了,老弱妇孺为奴。”

迟鸢虚弱的笑了一下,“阿栀姐姐可知,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劫杀无辜百姓而得到的好处,他们的父兄丈夫阿弟去抢劫或是杀害无辜商贩,而他们不用去劳动就可以享受从那些无辜商贩身上得来的血粮食,恩不及家人便会祸不及家人,正如我享受了父兄浴血奋战得来的安宁,那么我愿意尽我所能,去保护天下百姓安宁。”

迟鸢一番话让李白栀瞪大了眼睛,她从不知道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鸢儿,敬重老人爱护幼童,也从未瞧不起身份低贱之人,却又如此是非分明,就连折返回来准备替陛下问县主如何这些匪徒的嘉海听到这话以后,便停住了脚步,转身便向外走去。

辜承平愈发的佩服迟鸢起来,年岁尚小却为未来太子妃,这番心境抱负,又非寻常人可比,李暄看着迟鸢的眼神则是目光灼灼。

嘉海小跑着赶上李炀以后,将迟鸢原本的话复述了一遍,李炀听完回头看了一眼太医署,“迟家当真出了几个好儿女,迟鸢做什么你打点些,”李炀吩咐道。

嘉海应了几声以后,跟在李炀后面走远了,太医署内,辜承平得到迟鸢的命令以后赶忙去处理相关事宜了,毕竟那些人留一时,麻烦也就多一时,走的时候怕自己审讯不过来,还让迟鸢去要了口谕,把刑部的人带走了大半,而刑部的人还有些跟着监察司的人去调查工部侍郎受贿一事,还有军粮失踪一事,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李白栀把迟鸢扶下去以后,让王淑桦来替她处理了伤口,迟鸢忍着痛看着反复裂开的伤口,脸上满是无奈,正当李白栀替迟鸢关了门准备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院外传来了宫侍的呵唱声,“皇后娘娘驾到!”

在屋内刚刚躺下的迟鸢又被迫起来,反复裂开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但是又瞬间恢复了表情,一度让王淑桦以为自己看错了。

迟鸢走出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李白栀和从院门口走回来的李暄,没多时满身珠翠叠罗,华贵凌人的张扶月便走了进来,身后浩浩荡荡的侍女们前四个端着漆盘,后面几人提着大大小小的食盒,更后面是抬着木箱的宫人,迟鸢有些莫名其妙,却迎上前去准备行礼的时候,被张扶月亲昵的扶了起来,“鸢儿何必多礼,这是本宫一点心意,受那么重的伤,若不是宫中事物繁忙,早就来看你了不是,”一边说一边让侍女把漆盘呈了上来。

“儿臣见过母后,”李暄和李白栀的声音传来,张扶月也是同样亲昵的让两人不必多礼,“鸢儿你看,这红玺珠串,戴在你腕上正好,肤白华丽,”张扶月的亲昵让迟鸢有些手足无措,“多谢娘娘,鸢儿的经验尚浅,这珠串被鸢儿戴得倒是小家子气了些,还是娘娘您一国之母,气韵衬得这珠串更华丽些,”迟鸢说完不动声色把珠串摘了下来,戴在了张扶月手腕上。

张扶月满脸笑意还想说些什么,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破烂玩意也敢送到县主这儿来,”张扬的声音传来,人群中自觉让开了一条路,金珠满头,步摇坠坠的华美贵妇人带着嫌弃的神色看着张扶月身后奴仆端着的东西。

“儿臣,臣女,见过母妃(文妃娘娘)”三人及院中奴仆行礼以后,程书书轻慢的对着张扶月行了个礼,也不管她有没有回应,便径直走向了迟鸢,硬生生的把张扶月挤开到一边。

跟在程书书身后的侍女宫侍手上端着的清一色的瑶盘,流光溢彩的瑶盘上放着的首饰手钏玉镯金镯,每一件都做工精巧,金玉流光,品质不凡,“这漆盘端出来的东西怎么配得上县主呢,咱们县主金尊玉贵的大家小姐,怎么敢用拿不上台面的东西来呢,您说是吧,皇后娘娘,”程书书几句话,让张扶月脸色难堪的起来,却依旧面若春风,温柔的跟迟鸢说着话。

“若是鸢儿不喜欢珠宝首饰,本宫还做了皓儿素来喜爱的点心羹汤……”

“皇后娘娘莫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怀仁县主,可不是你的大皇子殿下,他喜欢的东西鸢儿就喜欢吗?真是莫名其妙,”程书书又一次打断了张扶月说的话,张扶月依旧面不改色的想说什么,却看见迟鸢软软的朝着一边倒了下去。

众人在惊呼中,程书书稳稳的接住了迟鸢,本想让李暄把迟鸢抱进去,看见自家儿子被人群隔在了外面,只好猛的使劲把迟鸢抱进了屋里,一进屋王淑桦和一众太医便把众人关在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早就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太医,小小的院子各个角落站着不少张望的人,如今迟鸢晕倒更是乌压压的围了上来。

程书书看着面色苍白,肩膀白纱隐隐渗血的迟鸢,有些愧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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