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妤安和萧祁一早便去了刘家村。荀珩起来的时候两人早已离开,他去找萧祁,发现萧祁不在,又去找陈妤安,赵钦说他们两个一早就出去发了。
“一早就出发了?那得多早啊,怎么不叫我?”
赵钦疑惑,“荀公子,你不是害怕不去嘛?”
“???我??嗯?哦…哦哦…对对,我这还没清醒呢,赵叔,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再休息会儿。”荀珩心想,泽方啊泽方……看不出来啊……
这边两人已到达刘家村,蹲在在尸体不远的草丛里。
午时,“你说他们会来吗?怎么这么久还没人。”陈妤安有些饿了。
“再等等,他们看到告示之后一定会来的,怎么了?”萧祁问她。
“没什么,就是……”这时陈妤安的肚子响了起来。
“诺,吃吧。”萧祁从怀里拿出包好的点心。陈妤安接过后给萧祁递了两个,两个人就开始吃点心。
“嘘,你看。”萧祁让赵妤安噤声。
来人有十几,每个都蒙着面,“可恶,竟然还漏掉一个,不是说村里的人都来了吗?你们怎么办事的!”其中一人说,看起来像是领头的。
“那现在怎么办,当时嫌麻烦没有处理尸体,想着荒郊野岭没人来,可现在如果官府如果搜查那就不好办了。”
“那能怎么办,快把尸体埋了,不要误了公子的事。”领头人说道,说完这些人便开始动手埋人。
“我们去抓活的,先去抓那个领头的。”萧祁小声告诉陈妤安。
“我知道。”说完后两人便冲了出去。
陈妤安拔刀直冲领头人,那领头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不出几招便把他打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刚要走过去抓他,又有其他人围上来,而陈妤安也只是把他们打伤,并没有杀了他们,萧祁也只是把人打伤。这些人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没过多久就把人解决了,可还是有人逃了。不过好在还有三四人可以审问。
萧祁和陈妤安把他们绑在一起盘问他们。“你们公子是谁?这场疫病是你们公子下的手吗?”萧祁问。
“什么疫病?什么公子,我不知道啊。”这人长的干练精瘦,虽然害怕,却也还是在撒谎。
“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吗?”说着陈妤安便拿匕首捅在他腿上。
这人吃痛叫出声“啊啊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是吗?”她又把匕首插进伤口然后转动匕首。直到那人疼晕过去。陈妤安见他晕过去就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他不说,你说。”
“姑娘饶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疫病,我们只是来杀刘家村的人。”
“为何?”萧祁问他们。
“公子姑娘,我们只是下面的人,服从命令而已,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那你们公子是谁?”陈妤安问他。
“拿人钱财,□□。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其他的都不知道啊!”另一个人又说。话音刚落那人竟被一箭穿心,紧接着多支箭从天而降,萧祁和陈妤安赶忙躲开,只不过那四人却中箭身亡。而萧祁也被箭划过受了伤。直到对方停止射箭两人才从敢从石头后面冒出来查看。发现那些人竟然走了,两人也是靠在石头上长吁一口气。
“他们为何要放过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知道些什么?”陈妤安不解。
“嘶。”萧祁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萧祁手臂被划了一道,伤口看着不深,陈妤安只觉得,到底是王公贵族,如此娇贵,这点小伤就嫌疼。“你没事吧?”她拿出药替萧祁上药。
萧祁惊讶“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个?”
“噢,我之前总是磕磕碰碰的,赵叔就让我随身带着。”陈妤安撕下一块儿布料替他包扎,“你千万别乱动,要不然伤口就裂开了。”
“好,嘶。”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你怎么跟小六一样不听话”。
“小六?小六是谁?”萧祁看着她问,有些警觉。
“就是那匹被我“毒”死的狼。三年前被我捡回家,当时它还是个小狼崽子,总是去山里和其他狼打架,怎么说它都不听,现在还是这样。”
“然后呢?”
“然后?然后它每次都被打成重伤回家,休息好了之后再去找那匹把它打败的狼,直到打赢对方为止。”
“和你挺像的。”
“那当然,难不成像你?现在线索断了,我们怎么办,回去吗?”
“先回去吧,这次之后他们估计就不会来了,先找人把这些尸体埋了吧”说罢两人便往回赶。
回去之后看到荀珩一直在等他们。荀珩走近“哟!泽方,这是怎么了呀?受伤了呀?怎么样疼不疼?”说着便顺势走到萧祁身旁,把陈妤安丢在原地拉着萧祁往里走“怎么?今天我不在开心吗?”
“没有你在我身边这么聒噪,我当然开心啊。”萧祁回答他。
迎面走来常刺史,“殿下,怎么样了?有何进展?可有抓到人?”萧祁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如此啊,对了,有件事情要向公子禀报。”
“怎么了?不会是病疫又严重了吧?”萧祁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一个时辰之前有人送来了一张药方,说是能治病疫,我已派医官前去检验了。”
“那可有看清来人?”众人也都摸不着头脑。
“没有,不知是谁差人送来的。”
“好,一定要让医官检验清楚,然后再先给病情严重给人服用,服用以后观察情况,现在我们还没研制出来解药,只能先靠这个了。”
另一个地方。
“公子,那人确实是睿王无疑,还有一位容貌极佳的女子,以前在中洲从未见过,那人武功甚至在睿王之上。”说话这人正是那群杀手的首领,只见他单膝跪地,在一位公子身后俯首。
那人开口“女子……对了,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还有一个小女孩儿,现在由常杳收养,不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说她幸运呢还是说她不幸呢。”这人一边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