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事情超出了她的理解,身后的士兵还紧紧地反剪着她的胳膊,疼痛让她的思考都缓慢了不少。
领头人领着众人一路直行,直到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他才停下脚步。
感应门灵敏地打开。
艾普尔被身后的人用力一推,狼狈地跌进了房间里。
“哎呀呀!你们别这么粗鲁啊!”屋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起身来,忙不迭地把艾普尔扶了起来,“怎么样?艾普尔小姐,你没事吧?”
艾普尔抱着自己的胳膊,戒备地看着眼前一脸友善的陌生男人。
对方很绅士地照顾艾普尔的情绪,很礼貌地退了一步,冲艾普尔伸出手:“你可以叫我查理。”
艾普尔看了看那只属于办公室人员的手,很谨慎地没有握住它:“你好,查理。”
查理理解地笑了笑:“抱歉,艾普尔小姐,以这样的方式将你请来,我很过意不去。但请你理解,这也是无奈之举。”
艾普尔仍旧戒备地打量着查理,对查理的话不置一词。
查理冲着艾普尔身后的人道:“好了,你们先走吧。我会和她好好谈的。”
领头的士兵冷哼了一声:“你最好是能谈妥。”
查理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再见。”
感应门合上了。艾普尔侧过头,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那扇风格与周遭一切格格不入的门。
“在看什么?那扇门吗?”查理仍旧语气友好,“那门你开不了。只有我们自己人能开。”
艾普尔回过头:“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