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有多危险你可知?你是觉自己有多厉害!”张简气急败坏。
清濯不敢告知张简自己学过武功,倒是止了声。
“你就给我好好留在家中,面壁思过!”张简将门锁住。
气不过的清濯一下子躺塌上,一会儿,突然起来练武。
那日张简唤清濯来,是清濯这几日第一次出房。
夏曲舟不曾告知清濯阿爹的意思,前几日清濯提要回家中去,也被打断。这让清濯确定,张简应出事了。
清濯一夜未眠,心想早早起来去打听。打算去告知夏叔要出门,然听屋中吵闹声。
“监察司查案,不得有误。”为首的官说道。
“涉及命案的长史张简之女你们可知行踪?”一旁的侍从问夏曲舟。
“臣不知。”夏曲舟淡定自若应。
窗后的清濯不曾想是命案,但阿爹的为人不会杀害百姓。
“真不知?尚书大人,您应知这是王爷的意思!”为首的官按捺不住了。
“臣不知。”夏曲舟仍淡定自若应。
逼问不得,监察司狼狈离开。
清濯不敢动,此处无法隐藏,又易弄出声响。忽然,清濯似是被人拉入空中。
等清濯睁开眼时,已回到自己房门前。清濯连忙寻找,只掠到黑影。
清濯不愿耽搁,跑去大堂询问。
“夏叔。”清濯扶身。
“夏叔,我阿爹怎么了?被关起来了吗?是那位王爷干的?”
夏曲舟不知从何说起。
“是阿瑶失礼了。”清濯赶忙道歉。
“阿瑶,你猜的不错,你阿爹确是被关了,但夏叔有叫小厮打点,你放心。此事实是你姑公运的一趟镖是璟王师父的尸首,然人在失踪前是未死的。且并非璟王所行,璟王在此事中亦无辜。”夏曲舟回答。
“姑父躲于我家中?”
“是啊。”夏曲舟难为道。
“清濯,江湖上有规矩,不得透露镖主的信息。此事是有人要栽赃陷害,此人应是瑞王。璟王是瑞王竞选太子的最大阻碍,兄弟相争。”夏言辞补充道。
清濯能猜到,夏叔不会故意隐瞒,是阿爹让的。
张简让清濯来找夏叔,是为了清濯安危。这几日,夏曲舟与夏言辞是在忙此事。
“阿瑶明了,夏叔,子陵哥哥,阿瑶会尽法救下父亲,阿瑶想查出证据,还愿允诺。”清濯扶身。
“阿瑶……这…………”夏曲舟极难为情。
“阿爹,放清濯去吧。”夏言辞劝道。
“阿瑶谢承子陵哥哥”,清濯见夏曲舟动容,“阿瑶谢承夏叔”,而后即离去。
“阿爹,您拦不住清濯,放清濯离去也好。”夏言辞扶身。
“也罢也罢” ,夏曲舟看向清濯离去的身影,然大叫一惊,“这丫头,行囊都收拾好了!”
夏言辞闻声望去,忍俊不禁。
清濯目标明确,一路打听去璟王府的路。
去上京的路上,江叔总带清濯走小道,从不白日休息,是为躲避人群。然在夏叔府中,全有意瞒着,清濯这才断了联系。
既璟王无辜,然监察司还闹上门,想必仍未查出证据,清濯心想,正好目的一致,何不同行,距阿爹被关已有两月,监察司查到我,璟王又岂不能,莫非,救我的是璟王?
清濯想着,刚好路过风裳楼,前去换了身男装。
清濯站在璟王府前,想了想法子。霎时一鼓作气,前去敲门。
“何人?”一小厮开门问眼前的男子。
“我有璟王要的证据。”清濯应到。
那小厮看见远方的临舟应头,对面前男子客气的回:“公子请。”
清濯知晓,定是璟王在暗中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