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有余,清涟轩经营的越来越好,清濯提出外出游玩。
“小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小姐,我舍不得你。”夭夭哭哭啼啼。
“我很快便回来的,夭夭,莫要总是哭了。”说罢,清濯便离开了。
“殿下,齐国公主已致剑门关。可要现在迎接?”辛夷道。
“走。”谢予珩推开门。
关内热热闹闹,百姓安居乐业,喷火,摔跤,好不热闹。
清濯听闻剑门关的竹叶青最为鲜美,想着来此带些回去。
路上行人摩肩接踵,清濯被挤进巷子。一群人上前用麻袋罩住清濯,清濯正想反抗,却被迷晕,手中的剑也掉落在地。
“恭迎公主。”谢予珩于关外拜见。
齐国公主乌丽格在马车上拉开帘子一瞧,只道:“也没多好看”,又将帘子扯上。旁边的悍将道:“公主,太子殿下还恭着呢。”
乌丽格瞧了一眼谢予珩,格外不耐烦。悍将客气向谢予珩道:“公主路上惹了风寒,不方便说话,劳烦太子殿下见谅。”
临舟实在受不了这憋屈,刚想反抗,被辛夷按下。
“还请公主回客栈,孤已备下宴席,请,公主光临。”谢予珩道。
马车继续向前行走。
谢予珩在后面恭送。阳光照在地面,清濯剑上的玉石反射,谢予珩不知怎的往巷内一看。
那是清濯的剑。
“辛夷,你赶紧派人寻找清濯!”
“末将领命。”
宴会上。
谢予珩坐立难安,临舟告知,“殿下,仍未有消息。”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如此心不在焉?”乌丽格不服,自己是全齐国最貌美的女子,他怎能都不正眼看一眼。
“孤还有事,便不陪公主了。”谢予珩起身。
“太子莫急,何不欣赏我齐国的舞姬?”乌丽格开声,“上台!”
齐国士兵将房间围起来,谢予珩碍于两国颜面只好做罢,让临舟再去找。
另处柴房。
清濯终于清醒,一嬷嬷命令着:“将这些衣服换上!”
清濯观察周围,许多姑娘大多是舞象之年,长得艳美,还有些是舞阁中的舞姬。
清濯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换上衣服,嬷嬷将清濯拎了出来,“身形如此纤细,你便在中间跳。跳完舞后你们便可以离开。”
到了台上。
清濯一进来,便见同一异服女子同台而坐的谢予珩。
音乐敲动,清濯挥舞,翩若惊鸿,宛如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太子殿下不看一眼?”乌丽格将手搭在谢予珩肩上。
谢予珩连忙站起,就在谢予珩起来抬头之时,终于望见领舞的清濯。
舞蹈结束,所有舞姬退下。
谢予珩坐下喝茶,故意将茶水倒在衣裳上。
“公主,实在是不好意思,孤的衣裳湿了,换好再来陪公主。”谢予珩匆匆离开。
走道上,谢予珩将外衣脱下,“临舟,找一身小厮的衣服给我,点燃信烟,让辛夷回来假扮我!还有,这衣服烧了!”谢予珩用轻功飞上房顶,仔细寻找着清濯的踪影。
“这些便是你提前来大盛辛苦寻觅的妙龄女子?”乌丽格问从屏风后走上来的僧人,“也不过如此,倒是中间那位,让他多看了两眼,本公主未来夫婿心里只能有我,解决了吧。”
“是。”僧人离去。
“殿下,末将将衣服拿来了。”临舟轻声说。
谢予珩从屋顶下来,来到一处房间将衣服换下。
“走快些!”谢予珩靠在门后听见声响。
谢予珩往门窗戳了个洞,认出一群黑衣拉着被布袋帽着的人带着青中透紫的玉镯。
是清濯的那只。
那是清濯!
谢予珩仔细跟上。
来到剑门关后山,一名黑衣人从鞋袜拿出匕首,快要射向清濯。
匕首停了下来,是谢予珩。
谢予珩用手抵挡住,将匕首拨下,随后黑衣人被一脚踢向后边的大树。
谢予珩赶紧扯开布袋,还好,清濯没事。
其余黑衣人一起上,谢予珩捡起地上的匕首,将他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小心!”清濯连忙绕到谢予珩身后,“嗯哼”一声,清濯中箭了。
谢予珩转到身后,赶紧护住清濯,把清濯放靠大树上。
是那僧人。谢予珩认出了他,夜色将谢予珩笼罩,叫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上!”僧人大喊。
无尽的黑暗,谢予珩拔出手中长剑,旋转而上,快若闪电般的将一行人杀害,无形的空气也因此浮动起来。
谢予珩抱起清濯,凭着竹竿腾空而起,潇洒离去。
“不用追了。”僧人停下。
不觉间,雨水伴随着雷声而下,谢予珩只好躲藏于山洞之中。
“清濯?”
“清濯。”清濯没有一丝反应。
“阿瑶!”
谢予珩将衣布扯下,将箭拔出,连忙包住伤口。
“哼——”清濯似醒非醒。
“阿瑶!”谢予珩喊道,然清濯又昏了过去。
对不住。
谢予珩不禁后悔,为何要换掉衣裳,山洞内寒气入骨。谢予珩将外衣脱下,盖住清濯。
谢予珩来到洞口将信烟点燃。
谢予珩回到清濯旁,紧紧抱住清濯。
雨不知不觉停了,谢予珩抱起清濯,正好碰上临舟赶来。
“殿下,末将救驾来迟。”临舟跪下。
“马车呢?”谢予珩无力问道。
临舟领谢予珩上车,“殿下,这是金创药。”
谢予珩取来,拉上车帘,往衣裳取下块布,蒙住眼睛。
“清濯,得罪了。”谢予珩在清濯身上摸索着,扯开衣领,将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