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轻轻擦拭于伤口处。
“吁——殿下,到了。”
“宣太医前来!去找一身女衣裳。”谢予珩抱清濯下马车。
昌平客栈。
“公子,夫人的伤口并无大碍,老夫开几服补气血的药便好。”大夫收好箱子,正预离开。
“我并非她的夫君。”
“哦——实在不好意思,老夫看你如此着急,还以为是……那既如此,这位姑娘生得如此好看,公子可要好好把握。”
“嗯——”谢予珩看着清濯。
临舟在一旁听见“嗯”一声大惊失色。
谢予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回了嗯。
“师——太子殿下。”清濯醒了。
“你如何了?”谢予珩来到床边坐下。
“谢承殿下挂心,臣女已无事。”
“此处是客栈,若你要离去,可往东走,那有我的人。”
“臣女谢承殿下。”清濯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
“好。”谢予珩离开了。
好?清濯不明,好什么?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乌丽格对房内的“谢予珩”喊。
见无人应声,乌丽格想要上前将门推开,倒要看看,“谢予珩”自己坐在桌前干什么。
“公主,您不能进!”门两旁的侍卫拦住乌丽格。
乌丽格正要开骂,“公主这是何意?”谢予珩!冷冷的说,就像昨夜,那是有杀气的眼神。
乌丽格身后的僧人一愣,向乌丽格附耳道,“公主,太子是昨夜救下那女子的人。”
乌丽格顿时气急败坏,按下气,“太子昨夜去了何处?”
“孤的事,公主不必过问。”谢予珩越过乌丽格众人。
谢予珩回来是救辛夷的。
朝堂上。
“太子殿下驾到!”门外的公公喊。
众人大惊。
谢予珩径直来到堂前扶身,“父皇,儿臣认为攻打齐国乃是万全之策。儿臣自愿兵出征!”
嘉和帝大惊失色,问道:“太子不是迎接公主去了?”
“公主残害我国百姓,丝毫没有求和之意,儿臣自愿领兵出征!”
御书房。
“领兵出征?我朝是没有武将了吗?”嘉和帝震怒,像那次谢予珩出逃一样。
谢予珩那次哭得厉害,但这次,“回父皇,太傅曾告知儿臣一种江湖奇术,儿臣知其破解之法,儿臣愿深入敌军内部,还请父皇下旨!”谢予珩心无旁骛。
“你是朕的儿子!”
谢予珩就这样望着嘉和帝,像少时一样坚毅。
“弃妻儿于宫宅!”一朝换成“儿臣自愿领兵!”
谢予珩是挥剑是舞的少儿郎,是飞翔的雄鹰,他是杀敌的将军。谢予珩不会居于庙堂。
谢予珩起身走到门外停下,“父皇不妨查查为何齐国这些年突然有了魅术,为何同我国武林的血妖诀如此相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齐国欺我朝百姓,罔顾我朝恩义,朕不忍黎民受其欺辱,将巡边垂,择兵振旅,躬秉武节,置太子,亲帅师焉。钦此。”
“臣领旨。”谢予珩接过圣旨。
“殿下,官家让奴才转告,务必安全归来。”公公轻声对谢予珩道。
谢予珩起身,潇洒上马,“众将士听令,出发!”
“清濯?清濯!”,清濯皱了皱眉头,“阿瑶。阿瑶!”清濯看见谢予珩落了泪,正好打在她手掌。清濯猛的惊起,回想,是那日她中箭受伤。
“小姐!太好了,你没事!”夭夭推开门见清濯坐在床上,紧紧抱住。
清濯被夭夭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你怎么来了?”
“是太子殿下告知我的,我赶紧就收拾东西来了。小姐,你放心,我没告知老爷。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夭夭仔细端详清濯。
“那他呢?”
“谁?”
“谢……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出征了。”
“出征?”清濯觉得自己实在是浪费太多时间了。
“是的,听说是太子亲自求的,小姐,怎么了?”
清濯不知谢予珩为何突然出征,还有那身穿异服的女子。“夭夭,我有些事不明,你去采卖些竹叶青,我稍后与你在此会合。”清濯连穿上鞋,拿上桌面的长剑,推门而去。
“是,小姐。”夭夭撅着嘴巴。
“店家,前些日子在此居住的人呢?”
“姑娘,你刚来?这儿事闹得可大了!住这的是齐国公主和我朝太子!太子殿下进宫请旨出兵,这儿的齐国公主气急败坏,狼狈地逃回齐国去了!哎,也不知这齐国公主如何惹到了太子殿下!”店家摇着头摆着手离开了。
清濯仍不解,为何自己会被抓,为何突然出兵,为何齐国公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