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个卑鄙下流的贱奴才,我看见你这副嘴脸恶心至极!”我破口大骂。 他两眼一寒,忽然脸变得扭曲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受伤地嘶吼:“我是奴才,那赵凌云也是奴才,我们都是奴才!” 我呸他一口,“赵凌云是朝廷大将军,是守护大宋子民的英雄,是皇上亲赐的驸马爷,是我的丈夫,只有你是奴才,你就不配叫他的名字!” 费文仲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也听见我手腕上的骨头咔咔响,我疼得浑身打哆嗦,冷汗顺颊而下。 “赵香香,在你眼里我永远都那么卑贱,你看我就是一坨屎。好!好!好!今天我这坨屎就要脏了你!”他阴邪地吼叫一声。 用力把水晶棺盖子一摔,两手探进棺材里解我身上的绳子。 我暗暗积聚灵力,想等他一松开我就跟他拼命,打不过就逃。 但是我低估他的狡猾程度了,他只解开了我的下身束缚,我手还是被捆得结结实实。 他边脱我的裤子边流着哈喇子呓语:“公主,我的公主,我终于要得到你了,让我看到你在我身下挣扎吧,让我听到你在我身下叫唤吧……” “滚!滚!”我嘶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和灵力踢打他,不让他把我的裤子褪下来。 费文仲估计也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力量,他折腾一番没得手,闷吼一声,抬起手就要打我,但是手在落到我脸上几毫米的距离停下了。 他那双眼睛里竟然透出丝丝温情,“公主,我可舍不得打你,但是,我今天一定好好疼你……” 他跳进了水晶棺里,整个身子压到了我身上,张嘴就亲向我。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把舌头伸到我嘴里,他就在我脸上一顿乱啃…… 我用脚踢他,狠狠地踢他的背,他的腰,他的头,他都无动于衷,我感觉要被他吞下去了…… “啊!”他像个野兽一声惨叫,停止了对我的进攻。 我看着头上的人傻眼了,她是骆家小姐骆茵茵。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我看清了,她两手狠抓着一根绳子两端使劲发力,而绳套就勒在费文仲的脖子里。 “额……”费文仲痛苦地发出叫声,两手下意识去抓绳子。 “起来,跑!”骆茵茵朝我叫。 我这才知道,她在救我。 我轻施灵力,一个鲤鱼打挺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朝那边跑!”骆茵茵对我说。 我看她眼看撑不住了,也只能快速逃离,我对她深鞠一躬,朝她指定的方向跑去。 我的灵力已经能轻松飞到树梢那么高了,而且还能一口气飞上几十米。 我在漆黑的夜里上蹿下跳的狼狈逃跑,本以为我能越逃越远的时候,忽然我的脚被拉住,我看都不敢看只有拼命挣脱,但我的力量终于之于他很柔弱,我又被费文仲紧紧箍住了…… “呯”一声炸响,我感觉到费文仲身子一颤。 我看到了:是骆茵茵朝他开了一枪。 而她身后,一群黑乎乎的鬼影。 我想起之前说过,骆家老宅地下养鬼地。 我也听赵凌云说过,费文仲已经修炼成了不死之身。所以挨了那一枪也只是晃动一下身子,很快又恢复过来。 骆茵茵见枪打不死他,手一挥,让骆家养的鬼统统上,那些鬼顿时围成一个圈,向我们包抄起来。 费文仲本一心带我跑,此刻被逼只能应战,但他怕我跑了,一手抱着我一手对付那群鬼。 要知道,这些鬼被骆家不知道养了多少年,它们都达到恶鬼级别了,所以费文仲对付它们并不轻松。 费文仲跟那些恶鬼搏斗着朝骆茵茵喊话:“骆家小姐,你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来这里是他替我安排的,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骆茵茵并不答话,对着费文仲又是一枪,趁着他被那一枪打得身子一晃,手下一松的时候,我一掌劈向他的脸,趁机从他手里飞出,骆茵茵使劲朝他开枪掩护我逃走。 “香香!” “香香!” 我落进了赵凌云的怀抱,赛潘安他们朝费文仲飞了过去。 “老公,你们怎么来了。”我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赵凌云看见了我脖子和脸上的伤痕,他眼里朝费文仲射出可怕的狠光。但他转向我是心疼的目光,他用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一下,温柔地说:“我来晚了,让香香吃苦了,我先送你回家,再替你报仇。” 他抱住我作法飞回家,把我往屋里一放,在屋外布下结界就飞走了。 爸妈仓惶地跑过来,我妈眼都肿了,她抱住我就哭:“我的闺女呀,好歹把你救回来了,你有事吗?吓着了吗……” 我抱住妈安慰:“妈,我没事,让我躺一会。” 我妈赶紧把被子掀开让我躺进去,她埋怨自己:“都怪妈没记性,女婿说了夜里不让你出门,一着急就忘了,幸亏女婿及时来了,和赛仙家他们一起去找你了……” “香香,等女婿回来就跟他回地府吧,人间太不安全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咋跟女婿交代呀。”我爸沉痛地说。 我闭上眼睛,心里满是疑惑,骆家小姐刚才为什么救我? “哎,女婿你来了,坏人拿下了没!”我妈忽然惊叫。 赵凌云和赛潘安他们都回来了。 我也赶紧坐起来问:“怎么样了?” 赵凌云过床沿来抱住我,愧疚地说:“那家伙是不死之身,我们没办法打死他,又被他坐私人飞机跑了。” “啊……那怎么办?就没法铲除他了吗?”我心凉到了极点。 想到他刚才在我脸上一顿乱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