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认回国公府,又操心学业婚事,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待我也极好,孙确实心中有愧。孙无法选择身,却也无法厚颜继续用盛氏银钱。此次春闱后,若能侥幸中举,便谋一任外放,带……杨氏去,她生养我一回,总还了她生恩便是了。” “至于爵位,我既能中举,自能走自己路来。封侯拜不敢说,自当尽力为官造福一方,建功立业。祖母不必再为此操心。二弟与我是兄弟,我们唇齿依守望助,靖国公府才是最好。不可再一直宠溺纵容,让他一路荒唐下去了,他才十八,尚且来得及扳回性子,只需要严格管教,否则来日闯覆灭门庭大祸,到候悔之晚矣。也请祖母不必再提爵位归还房事了,过继一事,主要为了归宗认父,仅为使生父宗嗣不断,告慰先人罢了。” “我未见过生父,听祖母说来,他温良恭俭让,是最志诚不过君子,一定也会支持我这般做。”许菰抬头去看太夫人,面容恳切,眼中泪光闪动。 太夫人看着他,面容缓和了下来,低声道:“你和你爹真像,当初你爹也是读书一看就会,再聪明没有……在家也护着弟弟,又心软,又重情……祖母,总是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