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民话一说完,发现这次不但曹长的脸更白了,连军曹都惊讶地抬起头,向他望过来。 他立刻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不过事情即将败露,想不得那么多,立刻大喝一声,“八格牙路!真是让人生气!” 把手一招,做了个砍的手势。 四周的战士们立刻一拥而上,把鬼子伪军们打翻在地。 鬼子伪军们猝不及防,被战士们袖管里抽出来短棍打的哭爹喊妈,可是却不敢反抗,因为这些战士都是双袖管藏武器,一边是短棍一边是匕首。 谁敢动一动,匕首就会抹了脖子。 曹长见机最早,也是最早送命的,他刚要反抗,被一名战士一刀抹了脖子。 “赫……赫……” 鬼子曹长倒在地上,眼睛瞪得牛铃一般大,双手捂住脖子,想要说话,但是喉管被划开巨大的口子,泡沫血水泊泊冒出,只能发出声音,再也说不出话了。 后面卡车上呼地一下跳下好多人来,前边的都是穿着鬼子军装的士兵,只不过肩头都缠着块红巾,后面则是明晃晃的八路军战士。 上百人一拥而上,把十几个鬼子伪军全都缴了械捆起来。 陈天民找了 一条破布,把鬼子曹长的脖子裹了起来。 他答应过何良的,所以希望曹长不要死太快。 简单包扎完毕,陈天民站起身来,“各班排立刻行动!按计划穿插,各自执行任务。” 二排和三排立刻在侦察员的带路下,向像个军营摸去。 都是鬼子军装的在前。 剩余的一半队伍,连部排宪兵班的战士们接管了门岗,迅速把痕迹消除,持枪上岗,许进不许出。 他们全都是日军军装,何良留下来担任翻译。 除宪兵班之外的其他人,则一起向县城中心的日伪机关行进。电台和汽油应该就在那里。 何良短衣长裤,礼帽布鞋,还是一身二流子侦缉队的打扮,左右手个拿着一根竹竿,似笑非笑的看着捆起来的那些日伪军。 他已经认出来了,眼前这拨人,就是前天在这里把守城门的那些人。 天地有眼,让我能够那对惨死的妇女报仇呀! 何良怪笑一声,结下这些人的腰带,他在等枪声,也在积攒挂人头的绳子,这些腰带就是最好的绳子。 几分钟后,城西方向传来了枪声,那是孟德彪的二排,和前往城门换岗的哨兵们遭遇了。 紧接着城南也响起了枪声,徐宝根的三排和伪军们接上火了。 既然打起来了,何良终于不用再顾忌声音,他拔出了腰间的驳壳枪,想了想,又插了回去。 驳壳枪是快慢机,不符合他想要的效果。 于是他又拔出后腰的王八盒子。 这个可以,一枪是一枪,而且用鬼子的枪杀鬼子,格外解气些。 宪兵班的战士都接到陈天民的命令,所以看着他随心所欲的胡搞,完全不管。 何良出于侦察需要,这几个月跟着刘友文和麻武德学了不少日语,水平已经直追陈天民,不然怎么敢留下来做翻译。 他把还未闭眼的鬼子曹长一把拎了起来。 “上次就是你!对那个姑娘动手动脚,人家不愿意,你就杀了她们父女两个!今天,我是来给死者讨回公道的!” 他用半华半日语说完,解开曹长脖颈上布条,两手扯着上下伤口,用力一撕。 曹长惨呼一声,伤口瞬间大到十几公分,偏偏喊不出来,喉头血沫子喷了一地。 何良不再理他,要让他血留尽而死。 又来到军曹面前,先是连续四枪,打断他双手双脚,接着当头一枪,爆了他的 头。 然后换弹夹,继续下一个。 五个鬼子杀完,鬼子曹长也终于断气了。 何良不紧不慢把六个鬼子的脖子,用他们的腰带拴了起来。 剩下的七八个伪军吓得个个面无人色,一半都尿了裤子。 何良看着他们,狰狞笑道,“你们不用急,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爷爷!八路爷爷!饶了我们吧!大家都是华夏人,不要斩尽杀绝……” 这话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倒把何良的怒火勾了起来。 “大家都是华夏人!现在你知道了?”举枪连开四枪,将他四肢打断。 “前天那对父女被鬼子侮辱,杀害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大家都是华夏人,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那个伪军疼的满头冒汗,心中骂道,“你他么说我,你既然在场,不也是没敢动手!”不过嘴里不敢吭气。 何良骂道,“你成功勾起了我的怒火,先把你们都打断手脚,我再干活。” 一个宪兵班战士道,“何股长!你干你的,这些事我们替你做吧!我还没用过王八盒子呢。” 何良欣然交出手枪,又搬出一堆弹夹。 要是以前,被俘的敌人最多用刀解 决,用一颗子弹都是浪费。 可是现在半山洞和三村根据地,弹药储存了几十吨,别说杀一个人用五发子弹,就是五十发也用得起。 于是何良动手穿鬼子的人头,宪兵班的战士一人一个帮他解决伪军。 等何良把鬼子的人头挂在了城门上,伪军们知道自己也大限将至,其中一个伪军咬牙切齿道,“八路!你现在拿我们出气!既然那天你也在场,你为什么不上去和鬼子干?你不是也是害怕?忍了?现在凭什么杀我们出气!” 宪兵班战士上去就是一脚,“何股长是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