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景漱说,冷冰冰地说,“正妻才能上景氏族谱,才能面见父母。外室,不过小打小闹,娶着玩罢了,用得着知会她么。”
“........”
此番话抹灭不去,叶读枝没滋没味地挑好文房用具,跟他回府。
她想,今日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很美好的。
最平凡的逛街铭刻最细水长流的回忆,就像回到曾经。
不需要将每一天都过得轰轰烈烈,她希望这样的日子能过得慢一点,爱或不爱,恨或不恨都无所谓,她只是想普普通通地生活。
有人陪伴,有人玩闹,然后她再奢求那么一丁点的爱和回应。
景漱,我要的真的不多。
她回到衔月阁,景漱就跟在她后脚。她眼见男人去更衣,才将买来的东西整理好,放置进她的架子里。
算有收获,起码,他应该忘了匣子的事。
对了,趁他更衣,把匣子藏起来。
叶读枝转身,表情凝在了脸上。
景漱正面对着她,站在云头纹方桌旁,他什么时候过去的?
男人手里掂着那个藏有玉佩的匣子。
“遮遮掩掩。”他望着少女额前冒出的冷汗,眉眼下压,“枝枝,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值得你不惜愿意陪我都要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