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出去吧。”
孟宴臣不认识这种花,花朵整体呈蘑菇状,花色繁多,花瓣细小,像层层叠叠的小波浪。他用手机拍照识图:松虫草。
孟宴臣顺手搜了花语:寡妇的悲哀。
阿瑾倒还委屈上了?她有什么资格委屈。孟宴臣再次把花送进卫生间,公司的保洁大姨是养花好手,孟宴臣这么对待那两瓶花,他们却开的越□□亮。
孟宴臣又宿在公司,第四天助理九点多钟又来了,和昨天一样的话术,孟宴臣不得不佩服阿瑾,这个理由编的无可挑剔。
大岩桐不似前几天的花清新淡雅,连装它的花盆都是红陶花盆,颜色艳俗到丑的地步,叶子非常大,花瓣非常红。它的花语和花一样的急不可耐等待开放:欲望。
孟宴臣自嘲般的冷哧,原来是阿瑾小姐想要孟宴臣这具身体了,直言不讳的人就是丑陋。
孟宴臣让这盆花跟前三个兄弟一样去排队罚站,孟宴臣今天下班没在公司加班,因为付闻樱替孟宴臣约云晚吃饭,西餐相亲敷衍,孟宴臣的老三样。
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有几个员工跟他同路,孟宴臣走到车边,员工纷纷跟他再见。孟宴臣准备开车门,眼尖的从车镜看见车尾鬼鬼祟祟藏着一个人。
他快步走去车尾,拿下她的棒球帽。阿瑾还蹲在地上仰头看他,从眼睛里孟宴臣就知道她又想了。
她穿着黑金香风编织外套搭配一条紧身黑裤,十分低调,不再是头几次遇见孟宴臣时那副装扮:“你在这干什么。”
孟宴臣趁四周无人把人推进车后座,他也坐进去,阿瑾把口罩摘了,讨好道:“我接你下班。”
“用不着。”孟宴臣跟她隔了一个人的空位坐着:“不是让你在家当花瓶吗?”
“不。”阿瑾扑在孟宴臣身上:“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吃药。”
孟宴臣推走她:“吃不吃药跟我也没关系了,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你人还怪好嘞。”阿瑾悄悄怼着孟宴臣的手背:“那我以后不骗你,行了吧?”
“你来公司干什么?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孟宴臣质问。
“不会发现的,算今天我都来了四天了,不也没人告诉你有人在你车附近鬼鬼祟祟吗?”
“你来了四天?”孟宴臣微挑眉,冷呵一声:“是你的花来了四天吧?”
“真的。”阿瑾摸上孟宴臣的手,身体耍赖的靠上去:“我就在你车边等你下班,第一天你和肖亦骁走的,后面两天,你下班都没出来,我等到十点呢。”
“编的吧。”孟宴臣半信半疑:“来了不给我打电话。”
“你也不会接呀。”阿瑾喃喃:“所以每天送花感动你嘛,你今天是想回家吗?”
孟宴臣板正她的身体,让人靠着另一边车窗:“你想多了,我是去相亲,而且咱俩没有家。”
“好恶毒的话。”阿瑾道:“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你有什么可值得我生气的?”孟宴臣被阿瑾的没脸没皮激怒。
阿瑾快速抱住孟宴臣的半个身子:“你就是觉得我吃药不保险万一宫外孕对身体不好,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好吧,那就当你不想惹麻烦吧。”阿瑾在他脸上啄了下:“哎呀我错了,赶紧回去吧,你不能就让我在家干等着吧。”
孟宴臣掰开她抱着自己的手,顺带抛下句:“那你想干嘛。”
“做ai。”
“可以。”孟宴臣道:“但没必要,我们之间不是你支配我。”
“那你支配我。”阿瑾晃着他胳膊:“快走吧。”
“下车!”
“不,做一次。”
“下车。”孟宴臣重复。
“不,做一次。”
“你下不下。”
“你不跟我做一次,我就出去裸奔。”
“跟我有什么关系?”孟宴臣整理被阿瑾捏皱的衣摆:“下车,还有别往公司送花了,收起你的小伎俩。”
“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疯子。”阿瑾把外套脱了,接着是里面的露肩紧身针织衣,然后是nei衣,再是马丁靴,再是袜子……
孟宴臣隐约觉得她能做出来这种事,地下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质量都好极了。直到阿瑾□□,她又问了一遍:“做不做。”
孟宴臣不答,因为他知道阿瑾是真疯子,她什么都不在乎。
“那我走了。”阿瑾没有半分迟疑推开车门,孟宴臣拽回车门,宽阔的肩膀盖在她的身上:“你疯了?想疯去个没人的地。”
“我早告诉过你,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才最自由。”
阿瑾捧着孟宴臣的脸,热烈细碎的吻落下,狭小的空间内热急了,孟宴臣缩回身体,把阿瑾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穿上。”
“不穿。”
“你穿上!这是停车场!”
“就不穿。”她傲气偏头:“除非你亲我一下。”
“爱穿不穿。”
“那就不穿。”阿瑾更加放肆,长腿上下交叉伸直搭在中央扶手,前视镜是面很大的玻璃,孟宴臣被阿瑾逼的走投无路。
他把自己的大衣外套脱下盖住阿瑾的身体,阿瑾仰着脸等他亲,孟宴臣嘴唇印在她的嘴角,阿瑾反而抓住他的领带不让人走:“这是公司的停车场,疯了吗?”
“那你回去。”
“有你这个疯子,不回去行吗?”孟宴臣离开她,提防看四周。
“你们公司员工一下班走的可快了,你是不是克扣他们工资啊?而且好多人都没有车,没人看见啦。你车膜颜色很深。”阿瑾穿上孟宴臣的外套系好扣子,外套到她的膝盖。
孟宴臣推门下车,坐在驾驶位,车疾驰的驶出停车场:“以后别来找我。”
“我今天本来是想等到你赶紧坐进车里走的,是你把我推进来说那么多话……”阿瑾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孟宴臣正恶狠狠的透过后视镜看她。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天天都送你花,你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