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祝我身体健康很怕我死你没钱花?”
“我给你道歉,但你不理我,我就希望你不要气坏身体,你还不理我,我就像个可怜的寡妇一样,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是向日葵吗?没有你就会死掉。”
“那大岩桐呢?”
“孟宴臣,一个女人对你没有欲望你觉得是件什么好事吗?”阿瑾抱着孟宴臣的车座椅背,头有意无意的搭在他肩上。
“我在开车。”
“哦。”阿瑾规矩坐在后排:“那你想怎么办嘛?你要是愿意带t你就戴,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戴,你都把我包了,你不能这一年不碰我吧?”
孟宴臣又从后视镜看她,她没有化妆,眼睫轻佻,说这几句话时带着气恼,很是俏皮灵动,孟宴臣想到刚才她□□的样子,悄无声息的勾魂摄魄。
人就这样,一旦有了肌肤之亲,无形的亲密感始终绕着二人,那真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
“第一天怎么不出来?你又不是不认识肖亦骁。”
“啊?”阿瑾点着头说:“他一定知道我是爱丽丝,我出来干嘛,让你难堪呀。”
孟宴臣心里想,阿瑾是个合格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