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次,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冷静,冷静,逊哥是驭命者,带上靴子,换上一个战斗型的命辞,就可以逃出来了。 他安慰自己。 靴子在他怀里,四仰八叉,打了个哈欠。 猫年纪大了,有轿子坐绝对不自己走,除非跑路的时候,代步工具跑得比自己慢。 他很熟练地取出提前打印好的翻译语,交给看守所的警卫。 作为家属果然很轻松地进入到内部。 周围的便衣看他是一个小孩,也没多留意,顶多带路的时候,用听不懂的和语调侃一下之类的。 顺利潜入。 阿弥陀佛。 豆子松了口气,他想起16区应该是信佛的居多,毕竟还有很多寺庙。 “咔拉、咔拉。” “豆子,来了啊。”闫无逊依旧满头蓬乱的头发,眼神憔悴,眼窝微陷。 但是胖了。 “逊哥,我把靴子带来了。” “好样的!”闫无逊神情一振,“我看看用哪个命辞能够脱险,给这群目不识丁的家伙来点颜色瞧瞧,不然还不知道谁是爷。” 他接过靴子,橘猫懒洋洋地打量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眯着眼,瘫坐在地上,化成一滩液体。 闫无逊狞笑,探爪,穿过铁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