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慢性毒?或者就是折磨人,让人痛苦难受。
陶盏并不算大,盛着的药汁大约也就三大口的分量,谢乔咳了几声,本着问清伤害类型,方便事后干预的念头,哑着声音问:“这到底,是什么?”
卫王刚刚搁下陶盏,刚从袖中抽出一方巾帕,闻言愣了一瞬,仿佛刚刚听清她的话一般,面色又忽的一变。
他面色紧绷,声音冷得刺骨:“太子妃想是什么?”
谢乔看着对方拂袖而去的背影,一阵无奈,这个卫王,要不阴森森的不说话,一开口就是阴晴不定,冷嘲热讽。
要是他十几年前也是这幅模样,谢乔就十分理解原主从前,为什么要派不同的部曲揍人,自个还每天都守在一边看了——
白长嘴的葫芦,是活该多吃苦头教训!
可惜现在,谢乔却只能在满口的苦涩算着时间,一面犹豫要不要现在催吐,一面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痛苦折磨。
一分钟,两分钟……
谢乔皱眉按了按胃部,喝下去的苦药有了反应——
她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