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因为步调一致、齐头并进,很快一带一双双滑了坡。
坡对岸是满眼如蟾蜍疣粒般鼓起的坟包,坡下不远处是条颇有些宽的河流,河床遍布碎石,河水七拐八弯,最后流进了一个黑魆魆的溶洞。
在看到那个溶洞的同时,无数凄厉的哀嚎如同银针一样,往傅祈年脑海里面灌注。上次她有类似的体验,分别是在魏玛郊区的集中营和沈阳地下的实验室。
不幸中的万幸,这次傅祈年只是冷得厉害。她的脸庞和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藕紫色,她却不在意似的站起来,握住双手,继续朝那个溶洞的方向走去。
“诶,别走了,前面不能去。”
一个清脆稚嫩的童音响起。
傅祈年恍若未闻,脚步也没有立刻停下。
林献攸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赶紧把她向后用力地拉了一把。
这一拉,不仅成功地让傅祈年的腿避开了小石头的弹弓射出的碎石块,而且成功地让傅祈年的胳膊结结实实地迎了上去。
傅祈年俯下身,吃痛地捂住胳膊,感到非常委屈:“我这个人就是反应慢了点……”
不过她也知道这两人本意是为自己好,但又不甘心在小孩面前如此丢人,思来想去,只能佯装端起大人的架子:“小石头,你再瞎玩弹弓,哥哥姐姐可就不带你回村子了。”
小石头只是眨了眨眼:“你们知道从这里怎么回村子?”
傅祈年和林献攸环顾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