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冲过去。
“小妮子回来啦?”唐掖伸手碰她的胳膊,好似要搂住她。
恶心,堂溪毓立刻闪躲,准备掏出符纸,将他劈成两半——
结果,符纸还没露出尖尖角,她整个人被两个护卫按住,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动弹不得!
力量悬殊太大!
唐掖上前阴森森地笑,堂溪毓恨不得扑上去撕咬他,她打过凶猛的妖怪,岂能怕他,不过是空无本事的肥膘。
她愤怒地想,只要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她就可以咬断他的脖子,再靠近一点。
靠近,唐掖扭了扭脖子,故意将脖子露出给她。
道长!道长被他弄到了哪里去!道长若有不测!
堂溪毓以最大的力气往前蹦,牙口对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扑上去。
可惜。
可惜护卫的力气太大。
院子里只剩上下牙的巨大碰撞声,是悲愤的渣滓,剩下的便是唐掖的笑声,阴恻恻的,仿佛有人在用针戳他,他好似被挠痒。
“小妮子,给了机会你咬不到,那稍后便让我来咬你。”
一个护卫一记手刀,堂溪毓吃痛,闭眼失力。
“我对待美人很温柔的,你至少能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人笑到腰腹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