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家人躲还躲不及呢,都怕粘上。”
玲儿眉头紧锁,在努力回想刘峰可能和谁结怨。
一声门响,升哥的朋友孟连生推门进来了,他一进门也没有过多寒暄,直接说:“见到刘峰了,他说了一个人......可......”他略有迟疑。
李樱喊道:“快说吧,都什么时候了。”
他说:“沈君傲”话刚一落地,屋里有片刻的寂静,好像都不太相信堂堂巡抚的女儿会和此事有关。
玲儿第一个发问:“刘峰怎么说的?”
孟连生说:“刘峰只说了两个字,情怨。”李樱嚷道:“哦,早就听说她中意刘峰,肯定是被刘峰拒绝后因爱生恨,可这也太狠了......”
张秀才问:“这案子什么时候审?这明显是栽赃。”
孟连生说:“这几天就开审,就算是栽赃也得有证据,如果这事真是沈君傲所为,那解铃还须系铃人......”
陈升沉吟道:“物证,关键是物证。”
玲儿到家时已夜深时分,爹娘还未睡,玲儿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是简单说了案情,爹指着桌上的包裹说:“这些银两你拿去用,救人得有银子。”
外面传来了梆子声,夜已到三更,沈君傲起身靠在床榻上,头晕晕沉沉的,这些日子来,她没睡过一个好觉,刘峰的入狱如兜头的一盆冷水,熄灭了心头的怒火,随之而来的是悔恨和恐惧。
她知道这几斤私盐足以让他坐几年大牢,她只是想吓吓他,从未想过真要害他,可泼出的水,怎么还能收回来?替她办事的是府里的家丁,从小习武,藏私盐送密信都是他一人所为。
玲儿知道眼下能救刘峰只有沈君傲,昨天在沈府外苦等了一天,沈小姐大门未出,今天一早玲儿又守在沈府外不远处的树荫下,日上三竿时,旁边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丫鬟先探出头看了看,随后沈小姐走了出来。
这几日憋在家中心中烦苦,如何救刘峰一点思绪都没有,今日她想去灵妙寺求个签,。
灵妙寺距巡抚家不远,步行也就半个时辰,登上一级级台阶,灵妙寺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青松翠柏间,幽静肃穆,经堂、佛塔、禅房,曲径通幽处一排僧舍掩映在翠竹间。
沈小姐跪拜后求了一只签,看她的面色,这签抽得不错,后堂有解签的师父,丫鬟陪着她往后院走去,玲儿快步跟了过去,低声说:“沈小姐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