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只能是他的种。
按照常理，如果不打，两人就勉强奉子成婚了。奈何黎程妈是个及其保守派，要让她知道黎程大学乱搞，腿给打断。
祝词阳提起这事，黎程立马噤声不说话，只敢背地里小声嘟囔：“你下次能换一招吗？”
话说一半，祝词阳抬腿一脚蹬屁股上，“话别多，开车去。”
江京城内的十字路口，繁华的市中心还是车水马龙，黎程的车被堵在路上，车内一片寂静，只剩车载音乐里播放的Alayna的《Bliss》。
祝词阳蜷在副驾车座闭目养神，白皙的肌肤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让他抿紧唇线。
黎程刚拿驾照没几天，油门刹车踩踩停停晃的祝词阳脑袋里一顿浆糊，都快吐了。
又忍了一个路口，黎程开车被人别，怕撞上猛踩刹车，祝词阳因为惯性往前倒，后又被安全带拉回重重撞在靠背上，一下把他颠醒，眼尾泛红。
黎程趴在车窗上还在跟别他的人“理论”，祝词阳看不下去，咳嗽两声，嗓子沙哑：“能不能开，不能开我来。”
说着就挣扎换位子，黎程看他一副下一秒就要嘎过去的样子，连忙按住他说能开能开。
到家翻出尘封许久的医药箱，水银攀升的速度让黎程叹为观止：“39.7，你竟然还能在剧院门口battle一场，怎么没把你烧死呢，真神奇。”
此时的祝词阳的头发也被冷汗浸湿，一缕缕黏在额头，鼻尖脸颊带着脖子红成一片，浑浑噩噩坐在沙发角落发呆。
黎程见状，甩甩温度计，从箱子里又找出来个退烧贴吧唧拍他脑门上。
“唉，只有生病了你这嘴才能消停会，”说完又觉着不对，“好像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在跟我嫂子说话的时候生龙活虎的。”
他撇撇嘴，心里感慨爱情真伟大，说着把药递到他面前：“哝，等会我把方哥叫过来，你嗓子都没好全呢又发烧，他要知道了你少不了顿骂。”
祝词阳没吭声，接过退烧药直接扔嘴里，也没拿水顺，给黎程看呆了。
“这么猛？”
祝词阳没理，淡淡瞥他一眼后上楼，“别叫他过来，烦。”
黎程看他这么说，耸耸肩：“晚了，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方清宇本来还在外面应酬处理他回国后的安排，结果看到黎程的短信吓得杯子都没拿稳，生怕他再出点事，赶紧直奔祝词阳的房子逮人。
大门被他指纹按开，方清宇火急火燎鞋都没换，发现客厅只有黎程一个人瘫在懒人沙发手机打游戏，方清宇急忙走到跟前绕了一圈没看到祝词阳。
“人呢？么一天不在跟前就出岔子，真的想造反了。”
“本来嗓子就有问题，跟我说好好的回国内养病，结果回来一个星期有没有？养发烧了给我！”
方清宇气的左右反复踱步，因为过来太着急，满头大汗，又用手扇风。
早就猜到方清宇的反应，黎程动都没动，手上还拿了个四杀：“没办法，我哥看见我嫂子就走不动道，你是没看到今天在剧院门口那‘血液乱飞’的场面，简直三战现场，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不知道拉着点！”
“拉啥啊，”黎程一局游戏结束，摊手，“你不知道我哥当时嘴有多欠。”
想起什么，黎程接着问：“话说你们是不是还挖嫂子人了？我听于妤跟我说她听到我哥跟嫂子在二楼那吵了一架，她本来都要下楼吃饭硬是最后点外卖没下楼。”
“你等等…先别挖不挖人，你哪来的嫂子？”
黎程一口一个嫂子，方清宇原本气头上还没注意到，直到那句挖人，方清宇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
看方清宇发愣的神情，黎程这才想起来方清宇是祝词阳出国后才找的经纪人，根本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小九九，后毫不在意的重新开了局游戏，说出的话却惊的方清宇酒都醒了。
“喔，就我哥没认识你之前，结过婚。”
方清宇：“？？？”
方清宇：“啊？”
没认识他之前，那就是五年前，五年前……五年前祝词阳才19啊！怎么结的婚！
“据我所知，我国男性适婚年龄22岁，你哥五年前都没满20，你骗鬼呢！”
看他大惊小怪，黎程不以为然：“他身份证比他年龄大三岁。”
这借口能解释，方清宇勉强接受了：“行，那户口本呢？祝阿姨能同意他大学没毕业就结婚？？”
“不同意啊。”黎程回。
趁着人物死亡，方清宇继续问，黎程好心解释，脸上却满是得意：“所以户口本是偷的啊。”
“我打掩护，我哥偷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