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七公主好像不是很待见您啊!”
“啧,胡说!”阿特诗勒抬脚就要踢向迷可多穆。
迷可多穆灵敏的躲过,说:“殿下,殿下,七公主来了。”
“少骗我。”阿特诗勒一回头,看到荆离忧仿佛仙女一般向他缓步走来。他看呆了,没有察觉到荆离忧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可汗,我们可以出发了。”
荆离忧的话让阿特诗勒的思绪飘了回来,他忙说:“好,公主骑上马车。”
“小可汗,一起吗?”
“啊?!”这一句话给阿特诗勒整蒙了。
荆离忧没再多说,只笑了笑,便上了马车。
“公主想去哪?听皇帝说你没出过宫。”
“的确是没有出过皇宫。”
“那去繁阳街吗?”
“不去,我不喜人太多的地方。”
“那是想去郊外吗?”
“这个可以。”
“好,那我们出发。”
荆离忧掀开了车帘,说:“小可汗真不一起乘车吗?”
“可以吗?”
“你我半年后就要成婚了,这次出游本就是为培养感情,当然可以坐一起了。”
阿特诗勒挑衅的看了迷可多穆一眼,像是在说看到没?她多喜欢我。
“小可汗不必叫我公主,我父皇从前叫我念安,现在叫我忧儿,你也可以这么叫。”
“那我叫你离忧吧,我父汗叫我诗勒,公主若是不嫌弃,也可以这样叫我。”
“嗯。”荆离忧笑的很甜,阿特诗勒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可汗,明天我准备带着你去西域见我的舅舅,让我舅舅看看我的未来夫君。”
“这很好。”阿特诗勒被这一声未来夫君取悦到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离忧愿意和我讲一讲你的故事吗?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我的事你应该都知道的。”
“我不信他们口中的你。”
荆离忧看着一脸认真的阿特诗勒,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马车突然停下,流苏拔出了剑,站在马车上对荆离忧喊到:“公主有刺客。”
刚说完,一群带着面罩的人从树上飞了下来,流苏和迷可多穆杀了出去,阿特诗勒给了荆离忧一把匕首,说:“拿着这个,保护好自己,我出去看一看。”说罢,便飞出了马车,拔出佩剑,加入了打斗。
……
荆离忧坐在马车内,数着时间,不到半柱香,打斗声停止了。她下了马车,流苏压着一个刺客到荆离忧面前,说:“公主,其他的都是死士,只有他一个活口了。”
那刺客看到荆离忧后,马上求饶:“七公主,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说。”
初夏的太阳很晒,荆离忧撑起了伞,低头看了看那刺客,说:“那也要看你的消息,够不够保住你这条命?”
刺客一听这话,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那是绝对够的,但我只能和公主一人说。”
阿特诗勒皱眉上前,说道:“离忧不要信他,他要是靠近,肯定要伤你。”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合本宫谈条件流苏带回去,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别让他死在路上。”
“公主,我说我说,是平王让我们来的,我是平王府的侍卫,您可以去查,我的藉契在平王府。”
“哦,是平王啊,本宫的大皇兄要杀本宫。”
“是真的,小人不敢说假话。”
“那我们现在就去平王府与平王对峙一下,本宫都要看看你这话里有几分真。”
刺客心虚的两眼乱瞟,嘴上说着好,但心里却想着如何逃跑。
荆离忧转身扔掉伞,拔出匕首,向正要逃跑的刺客射去。刺客应声倒地,这时禁军姗姗来迟,禁军都尉逄逢,大腹便便的跑来喊道:“公主,臣来救驾。”
流苏不悦的话道:“逄大人,你怎么不明年再来呀?”
“流苏姑娘,本官集齐人手也是需要时辰的啊!”
“流苏不用说了,逄大人可是禁军都尉,事多,我们得体谅,逄大人能来就是好的了。”
“噗嗤!”阿特诗勒没忍住笑出了声。
可逄逢却没有听出好赖话,笑着说:“嘿嘿,谢公主体谅。”
“你们中原的勇士可真是不太一样呐。”迷可多穆和流苏耳语道。
流苏生气的用力踩了迷可多穆一脚,没有与他多言语。
荆离忧把刺客咽喉处的匕首拔了下来,用手帕擦掉上面的血渍,说:“这是一把不错的刀。”
阿特诗勒莞尔,说:“公主要是喜欢,那便留下吧!”
“那就谢谢小可汗了,本宫今日有些受惊,就不陪小可汗游玩了。明日卯时三刻,我们宫门口见。”
“那我送公主回宫。”
荆离忧与流苏上了马车,阿特诗勒骑着马在在车前带路,禁军们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回了宫。
…
荆离忧一回了宫就去了养心殿,皇帝正在养心殿焦急的等着她。
“李芳,你快去看看忧儿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被刺客伤到了?”
“皇上,请放心,流苏姑娘是一等一的好手,公主也武艺高强,定不会被那毛头刺客伤到,何况还有小可汗在旁保护。”
“是朕关心则乱了,念安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出事。”
养心殿的大门被推开,“父皇,儿臣回来了,有人要杀儿臣。”
皇帝忙跑过去查看女儿是否受伤,焦急的说:“念安可有受伤?爹爹已经让北镇抚司去查了。”
“父皇,离忧,荆离忧。”
“看父皇又说错了,刚才父皇是太急了。”
“父皇,不是儿臣不愿意您叫我念安,只是离忧是我母妃为我取的。”
“父皇都明白,以后不会叫错了,那你受伤了没有啊?”
“父皇放心,那些刺客都没有近儿臣的身。”荆离忧说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