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怎……怎么了?”
海照月顿时有些紧张。
滨海市的非人类联合工会是他们的统一发证机构,因此,她身份证的落户自然在滨海市。
他们的年龄这一栏也是统一的20岁。
郑月娥试探道,“你家在滨海,你怎么会跑到我们这个小县城来?”
她本以为这小姑娘是哪个穷乡僻壤跑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大城市的人。
海照月咬了咬下唇,“我本来要去滨海找人,半路跟同行的人走散了。”
郑月娥本来也就是随意寒暄,见她面色为难,也没多问,转而开始说起正事。
“你也看到了,我前几天伤了腰,所以需要一个短工帮我杀鱼,大概十天左右。我们店的生意嘛,还行,也不会特别忙,我们就来最简单的,按天算,不论忙不忙,我一天给你100,包三餐,怎样?”
“100……是多少?”海照月有些迷茫。
这个问题把郑月娥问住了。
她刚琢磨着小姑娘是不是对工资不满意,就见她赶忙从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广告纸,指着V我50的字样,问道,“是不是能买两个这个?”
郑月娥点头。
海照月羞涩地翘起了唇角,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微笑。
郑月娥立马狠狠怜爱住。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连炸鸡都没吃过。
明明户籍是大城市,行为举止和衣着打扮却像是从山里出来的,还有着一手奇怪的杀鱼本事,郑月娥瞬间脑补了一出被大城市爸爸抛弃,从小在深山长大的可怜孤女的戏码,暗自决定要多照顾照顾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两人说好上工时间,海照月收拾好行李转身要走,就听郑月娥叫住了她。
“对了,那个照月,你晚上有地方住吗?”
“住?”海照月懵懂地摇了摇头。
郑月娥叹了口气,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就住我店里吧,后面有张小床。不额外收你钱,明天送鱼的小伙来了你多帮我搭把手,收摊的时候搞搞卫生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