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连忙摆手谦虚回应。
“娘娘,这头疼也要有颇多忌口的,可否让我替你把脉?”
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似是极为惊奇自己还会把脉,袁凝思红着脸挠了挠脑袋悻悻道:“我只会看头疼,其他的我可是什么也不会,那位大师专攻头痛的,不是专业的大夫。”
原本听到把脉还有些警惕的谢皇后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心头一松,料想若是袁凝思会治病,定已毫无保留地全得瑟了出来。
见越晖点头,谢皇后伸出了手。
袁凝思认真地将指头搭了上去,一息,两息,三息,过去了不知多久,谢皇后眉头逐渐皱紧,刚想要出声,却见面前的女子收回手支支吾吾片刻,终于开口。
“我,我忘了女子与男子的脉象不同,因是为了祖父师傅只教了我把男子的脉,并未教如何看女子。”
说完这话,袁凝思谨慎地跪地:“娘娘对不起,我不会把女子的脉。”说完这话,嘴巴一瘪,竟是要急地哭了出来。
“甚是马虎,甚是马虎。”殿下的越晖失笑摇头,毕竟袁凝思平日里也是这副虎头虎脑的模样,他早已成习惯。
见袁凝思怕成这般模样,越晖出声:“母后见谅,凝思她平日里便是这般丢三忘四的模样。”
原本心中最后一丝警惕在袁凝思说出那番话时已然消散,谢皇后笑着让人从地上起来,瞧着面前女子本就不太聪明的模样,况且今日自己头疾确实好了不少,出声说无事。
“你这马虎孩子,当真是有了什么便要拿出来遛遛,如今不会的东西也敢拿出来遛。”说完谢皇后竟率先笑了出来,因没见过这般蠢的小女子。
袁凝思急地抓耳挠腮,想解释但确实自己就是这般,只好闷闷地叹了口气。
“但你这手法着实让我头疾好了不少,这样,每隔两日便入宫来我这儿如何?”
看着袁凝思脸上的神情由懊悔转为极为喜悦的模样,谢皇后竟开始担忧起若她当真入了晖儿后院可是能活过明天?好不容易寻着一能疗治头疾的人,断不能就这么短命。
想着想着,谢皇后无奈叹气,罢了,就当是为了自己的头疾,日后还是保着她一条命便可。
得了谢皇后的欢喜,袁凝思随越晖出宫时可谓是兴奋的不行,整个脸蛋红作一团,一旁的越晖出声调侃,袁凝思也不过是轻哼了两声。
等回了东宫,袁凝思便率先离去入了房中,挑选着越晖给她准备的那些衣裳,之后去见皇后娘娘的日子可是要好好打扮。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选。”招了招手,袁凝思扑向衣柜,守在门外的丫鬟屈膝行礼,随即关门离了去。
屋子内已然寂静一片,袁凝思从衣裙中探出脑袋,见屋内已无一人,快步行至梳妆台便。
伸手往衣袖中掏着什么东西,等将那小紫檀盒子拿出打开,里面活蹦乱跳的血色小虫早已一动不动。
“果然。”袁凝思轻声低喃。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袁凝思手疾眼快地将盒子塞入袖中,拿了一支珍珠钗子伸手用力一扭,一颗珠子便落在了角落中消失不见。
“小姐,听说您在挑选衣裳首饰,殿下特地又送了一匣子珍宝过来。”丫鬟兴高采烈的说道。
只见袁凝思怏怏地挥了挥手,随即愁眉苦脸将自己手中的钗子举起一副心疼的模样:“小翠,你看这掉了颗珍珠,我那么贵的金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