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找和她关系好的同学。
这下昕晨彻底没事干了,光顶着个生物课代表的头衔,每次看到其他同学被她唤上讲台,昕晨心里要怎么不舒服就怎么不舒服。如鲠在喉。
昕晨硬着头皮去找贺彦棠商量,贺彦棠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走掉,昕晨有气出不出,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问清楚。
最后把贺彦棠问烦了,她反问:“你自己搞的些事你不知道么?装,我不和你这种人说话,专门离你远点,你还天天找上门来。恬不知耻。”说完,她面无表情地走了,昕晨望着她的背影,傻了。
她打死也想不出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恬不知耻?
她痴痴地,认真地反省自己,转头走向了厕所,随便找一格蹲下,继续反省。
“你和她说了吗?什么事情?我看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啊?”是黄思芯的声音,她一下子就警觉起来了,是在说自己吗?她暗自揣测。
“没有,我让她自己想,我也不想说。”是贺彦棠,看来就是说的她。
“真的每天下晚自习了都去找严老师吗?”
昕晨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方雨忆不是说了的吗,你又不是没听到。以她的水平,怎么做得出那么难的题?”
“你还记得啊?我都快忘了。但颜昕晨就算去找老师又怎么样呢?不过是问问题啊?而且明明辛烁恬也经常去找严老师问问题啊?下晚自习后也有过,不是也没什么吗?”黄思芯这是在帮昕晨开脱。
“他给辛烁恬讲题都是就在教室外面,时间也很短,我们有目共睹的,但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颜昕晨去问问题,况且那样的问题不是一两分钟就能讲清楚的,你随便进哪间办公室看,不许下晚自习后与异性学生待在办公室。还有上个学期运动会,最后你没看到吗?反正就是有问题。”
“但严老师不是和尹老师……”
“是啊,那不就更证明她德行败坏。如果你是老师,你怎么好拒绝一个问问题的学生?或者一个刚刚跑完800要倒了的学生?”贺彦棠说得振振有词。
“但是……”随着一阵冲水声,两人走出了厕所。
要上课了,昕晨起身,回教室,刚坐下便打了上课铃。
居然是这样的吗?方雨忆?严老师?真的吗?
完了,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