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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3 / 4)

“不好。”她惭愧地说。

“那我不应该给你多讲讲吗?把之前没懂的给你讲懂、当天的巩固、后头的预习,事情不是挺多吗?”

昕晨好久没要严老师给她讲题了,突然反应过来却感觉有点奇怪,这分明是放着大好的资源不用啊,想到白天那些问问题的同学们,心里又多了几分惭愧。

严老师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说到:“每次有学生来找我问问题,我就想到你,怎么就是不肯来找我呢?在家里也不问,在学校里更不问,你想急死谁啊?”

昕晨不厚道地笑了。

“你说嘛,你想我怎么搞,我都听你的。”

于是乎他每天晚上都逮着下晚自习回家后的昕晨讲题,当天不懂的当天解决,绝不遗留问题。本来应该是个痛苦的过程,却因为如今俩人的关系而变得有所不同,气氛总是止不住地暧昧。

一次一个静摩擦和滑动摩擦转化的题目,做了好几道题了还是没对,无奈之下的严老师叹一口气,脱口而出:“还是不对啊,宝贝。”

“你喊我什么?!”

“宝贝。”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从9:45到10:30,都给物理,再留15分钟给生物笔记,11:00准时睡觉。大约也就是在生物笔记的修复完工的那天,严老师想给昕晨的物理找问题都找不出来了,那么就可以上难度,每天搞那么一两道思考题,常常是他第二天要在下课前几分钟问的,但问了也不给答案,下一节课上一般也不问。

那些问题都被昕晨工整地记录在笔记本上,有思考、解决的全过程,刚开始的思路,严老师的纠正、圈点,最终的解题过程,都清清楚楚地被呈现。

也还是会有同学在课下讨论这些问题,昕晨没参与过。严老师偶尔点人问,基本上也只点杨辉,也点过沈维、水逸凯、曹汶柏几个男生,倒都是极少的。

有一次,点了好几个物理好的同学,都没能答到,严老师便突发奇想,望向昕晨,昕晨自然捕捉到他的目光,示意他放心点。

只见他微微张嘴又立马闭上,其他人都察觉不到他的尴尬,只有昕晨知道,要是他刚刚喊出来了是真的要命,两个人,一个失业,一个转校。

“颜昕晨。”

话音刚落,昕晨顶着一身冷汗站了起来。

还好,她放下心来。

同学们忽而意识到这仿佛是这么久以来严老师第一次点女生起来回答问题,竟然还是如此高难度的题,他们纷纷转头注视昕晨。

熟悉的眼神出现了,看戏。

几秒钟足以让昕晨调整过来,知道答案的她自然从容不迫,严老师怎么和她讲的,她就怎么和同学们讲,十分流畅地理清了思路后,她摊开笔记本,开始念解答过程,从公式到计算,步步到位。

终于,她的回答结束了,严老师的板书也结束了。

她在同学们的惊叹声中坐下,面不改色。

严老师紧接着开始讲下一个内容,若无其事。

只有同学们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下课后并没有同学来问昕晨,大部分同学依旧对思考题不管不问,尽管如此,探讨的人还是多了些。

但没过多久就又和往常一样,不仅是物理,连带着语数外政史,同学们都很少管了,下课时不是在背生物就是在背地理,过关。

在不知不觉中,英语听写少了,数学考试少了,最后变成了一个星期只考地生。

地生的所有内容学完一学完,每天晚一就都成了地生训练,各30分钟,分专题强化训练,只有填空题,大约就是一张试卷的量。每三天就正式地考一次,做常规试卷,和地生会考的模式相同。

地理、生物分小考大考分别记录成绩,地理两张贴在进门左边,生物两张贴在进门右边,每个班都有这么四个“守门神”,它们身上的数字串越来越长,一天天地成长起来了。

气氛是越来越紧张的,昕晨反倒是越过越轻松了,英语不听写,数学不考试,快活似神仙。复习地生的时候就掏出满是补丁的生物笔记,写啊、画啊,地理嘛,每天看几面,有点印象,在组长那儿过个关,也十分轻松的。周天上学时再和几个同学去蹲蹲江老师的办公室,听他划重点、讲例题,也就绰绰有余了。

当然,自在的日子里也有悲伤的时刻,每每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生物笔记时,总会惆怅一会儿,有些面甚至是有血渍的,她很难视而不见。

她的地理成绩也逐渐提起来了,同样难度的卷子,大体上都能稳住40分,地生总成绩在90分上下浮动。她不跟其他同学一起卷,吃吃、喝喝、睡睡、玩玩,躺床上背书从没有过,自己多做资料也从没有过,就连地理生物教材都极少拿出来。

同学们都还是不太搭理她,换组后她也没跟雨忆一组了,按开学地生摸底考的成绩,雨忆分到黄思芯所带的第一组,昕晨则在杨辉所带的第二组。

昕晨和杨辉坐在教室最里面的角落,站在讲台上看就是右上角,是个与世隔绝的座位,旁边是洗拖把的池子,杨辉坐在池子的旁边,书包和拖把挂在一起,昕晨坐在杨辉前面,靠窗。

昕晨在教室就和杨辉讲话,出了教室就和雨忆讲话,不愁没人理她,也不在意同学们如何地冷眼相待或是横眉怒对。

开始时不过是冷淡些,用昕晨的成绩就能解释,但后来仿佛逐渐形成了一种冷暴力,班上的同学,尤其是女生,没几个和她有交往,哪怕是平常的对话。雨忆则一直站在她这边,告诉她不要管她们,不过是嫉妒而已。

昕晨愈发地觉得不对劲起来,若是因为嫉妒,结果不过是阴阳怪气、暗地诋毁,哪里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冷落、孤立、乃至敌对,并且还是如此大的阵营,超出了寝室的范围,达到了全班之广,管他成绩好坏都如此,着实是不正常。

晚一的生物训练题答案一直是由科代表来发的,两个科代表相互批阅,再轮流给全班同学念答案。

贺彦棠要答案一直很积极,答案每次都在她手上,开始时一直和昕晨配合得很好,后来突然不再喊她到讲台上去了,不再和她相互批改练习,而是从其他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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