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合,活像在用头表演安塞腰鼓,“是像前一段时间流行的感冒一样吗。”
“嗯,”我回答,“是病,并且可以用他的名字来命名。”
整个观众席笑声如浪,能杀死十万只阴暗爬行的博洛特。
麦格也彻底放弃了,她默默翻了计分牌后,双手捂脸,在雨声中发出一串像汽笛一样短促的笑声。
“实话说,两队的追球手六个,弗林特是天花板,单拎任何一个出来放十个黑湖那么多的水都能赢的那种。但他打得很吃力,主要是队友不行,带不动,斯莱特林三个追球手,一个在梦游,一个在迷路,”我继续点评,“建议这二位毕业去古灵阁工作吧,这么能送,不如给我送点钱。”
笑点奇低的李·乔丹已经在地上化成了一坨抽搐的巧克力。
“不过……”
“不过什么?”彻底摆烂的麦格教授无视笑瘫了的孽徒扭头问我。
我抬头看向怒发冲冠面容扭曲到宛如回归原始社会的某F姓队长,再看看又一次从他们球棍下被截走的鬼飞球,以及逐渐追平的比分,由衷地开口:
“为了德里安和特伦斯往后的人生安全,我在此诚恳地向他们提出建议——”
“——飞得挺好,下次别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