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的,到时候一起塞在我送的行李箱里,最好只邮一次,咱们不要分开邮。”
不然江帆假期是没法一次一次去很远的邮局取东西的。
盛寻嚼着东西脸颊鼓鼓囊囊瞧他们俩说话,谁出声就看谁,看完这个看那个,可爱得要命。
盛庭竹吃完饭就有眼色地先走了。
盛寻拧开水瓶灌了口水,耐心等余照慢吞吞地吃,看她一筷子就挑起几根面条也不觉得磨蹭。
而是突然想起来什么,
“圆圆,你是不是忘了?”
“嗯?”
“行李箱是我送的,你送的书包。”
余照眨眨眼,“说顺嘴了。”
“没关系,我送的还是你送的都没区别,我就是觉得....”他凑近点,黏黏糊糊,
“在你心里咱们俩可以当做是一个人,是不是?”
“才不是呢。”余照晃晃脑袋。
回家前两个人在超市结账,余照非要把他们俩的饮料和零食分开摆,理直气壮,
“这是我的,这是你的,咱们自己结自己的。”
“分得好清楚,我好难受。”
盛寻装模作样捂心口,“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我好伤心”
看到余照眉眼皆是笑意,他才快步凑近点,“圆圆,这么冷别呛风了,等会儿肺难受。”
两个人凑在一起总是因为无聊的小事儿哈哈大笑。
昨晚的大雪经过一天一夜的踩踏已经变成了冰层,路过的公交在进站前就已经开始减速刹车,到了站牌附近,即使车轮停转,也依旧向前滑出去两米多才勉强歪歪斜斜停下来。
等公交的大家都见怪不怪,纷纷向车门走。
他们俩路过笑了半天,沿着小路往家里走,余照想起来,
“我特别怕滑,每到冬天我都小碎步地走冰上,这样走路超级累,因为需要整个脚都发力,扣紧地面。”
两只手像是恐龙爪子,模拟脚掌,示意给盛寻看。
“那你不会这样?”
盛寻助跑两步,前后脚分开,整个人快速滑出好远,转过身看她。
“我从小就不会,同学都说我是假北方人,其实是我平衡能力不好,身体不协调。”
“那你也不会冰刀和轮滑鞋吗?”盛寻联想。
余照摇头,“我连自行车都不会,小时候我爸是想教我的,但是我摔了一下膝盖全都破了,他比我还害怕,就不教了,不过我会骑三轮,或者是带助轮的自行车。”
“嗯...三轮谁都会吧...”
盛寻小声说完,看她没生气,干脆滑回她身边,向她伸手,
“要不要试试跑一跑,我带着你。”
“不要。”她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想到盛寻突然伸手,不由分说地拉住了余照的左胳膊,快步飞奔起来。
她左边胳膊被盛寻的手牢牢禁锢,右边手还拎着零食饮料。
跟不上他的速度。
“啊啊啊啊盛寻!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
她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快停...快停...别跑啦...”
感觉她的鞋底都要磨出火星子了。
眼看着到了这条街的街头,也快没冰了,盛寻才降速,由奔跑变成了向前滑的姿势。
但余照显然是没那么灵活的。
盛寻人已经向前了,她胳膊被带着向前滑,身体还在后面,膝盖僵硬挺直,背向前弯。
活像个盛寻手里的铅球。
或者他热心肠扶着过马路的老奶奶。
他停下来原地一转身想要把余照截停,没想到她刹不住车,直直向前,脸砸在盛寻的肩膀后,就失去平衡地往后仰。
被一只劲瘦却有力的胳膊揽住腰,紧紧搂在怀里。
她心脏狂跳呼哧带喘。
几秒之后,愤怒地仰头看他流畅的下颌,中气十足。
“你要死啊!”
盛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瞧她,畅快笑着问。
“过不过瘾?”
“过什么瘾?我看你是有毛病,我差点吓死...你万一要是没拉住我,我就倒下去了,我就啪的砸在冰上...骨折也就算了万一我脸着地怎么办!”
她哀哀怨怨,带着点难得的叽里呱啦。
盛寻没忍住,低下头去在她温软的额头虔诚亲了一口,直接就把她滔滔不绝的埋怨亲哑火了。
变成了只剩下眼神还哀怨的静音版。
他舍不得亲昵相贴的短暂时刻就此过去。
于是在余照的默许下,再次凑近她的额头以唇相贴。
她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盛寻盯着她浓密如帘的睫毛几秒,将濡湿的吻献了上去。
眼皮颤动,想必她的心此刻也带着这样的频率悸动吧,这使他称得上是急切地去啄吻她的眼睛,爱怜与柔软填满心脏。
察觉到余照想缩脖子往后躲,他分出一只手,覆盖住了余照的后脖颈,强迫她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余照吞了吞口水,用气音,
“不许得寸进尺。”
说着命令,语气却毫无威胁。
盛寻的粗重呼吸都洒在她的脸颊上,下一个潮湿的吻就落在了有微小气流之处,他似乎是先闻闻再凑上去落吻的。
吻流连到了下颌骨。
盛寻的胳膊越收越紧,余照甚至听到了他们俩之间的羽绒服被狠狠挤压的滞涩摩擦声。
她被这种慢条斯理爱怜无比的吻亲得腿软。
略带迷茫和放空地看视线里唯一的皎洁明月。
再偏过头他就会亲自己的耳垂了,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没想到吻杀了个回马枪,从下颌一点点流连回她的脸颊,拐去了嘴角,柔软的舌头舔过后会自然地吮一吮再往下挪。
下一步就是她的嘴唇。
想到这她抗拒地狠狠推盛寻肩膀,想要将自己跟他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