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活。
护士告诉我不会留疤,然后检查完佐助后就离开了这里。
我们两个住院的小鬼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在第五天的深夜里宇智波佐助才突然醒来。
“有不舒服吗?”我云淡风轻地问着。
他好像对我云淡风轻的样子非常不满,愤怒的叫我走开。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眼泪已经在眼眶中积满了。
我低了低眼,坐在他的床沿边上,不管不顾的抱住他。
宇智波一族全员灭族,作案者是他的亲哥哥,幸存者唯一的是他。
“你还有我。”
青梅竹马的情谊,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佐助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不再忍耐,而是埋在我的怀抱里低声哭泣着。
养儿子真的很辛苦,明天又得换一件衣服了。
我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他哭的气差点喘不过来,支支吾吾夹杂着哭音对我说道:“只有你了…”
嗯,我也只有你了。
彼此互相依赖的惺惺相惜。
出院之后的我们站在舆论的顶端峰,走在街上被人议论,在班级上也被人议论。
班级上的人都朝佐助投去怜悯的目光,他在木桌底下神情阴郁双手紧紧握拳。
我从伊鲁卡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拿上座位的东西再一次坐到了佐助的旁边。
雏田担忧的看着我,我只是说了一句没事。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而我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他的旁边。他抿了抿唇,想要对我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扭过头没说。
至少这减少了那些人对他的怜悯。
我从不觉得他需要怜悯,但把他夸上天后有会一时之间找不到头。
我的手在桌椅下握住了他,他看着我波澜不惊的侧脸,反手握了上去。
一节课下来,我光明正大牵着宇智波佐助的手来到了室外上室外课。我无视了所有女生仇恨的目光,和他凑近。
她们妒忌也没有办法。
“放学后要继续练手里剑吗?”这是他最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再不说话我会以为他要成哑巴了。
“好。”
我其实知道佐助说出的练习只不过是想要晚一点回那个新家。
本来三代是想要让我们分开的,后来我和他权衡利弊,一句又一句地怼,最后还是住了一个地方。
他在我隔壁。
把他送回家后我又是很不确定的敲了敲他的门。
“怎么了?”
“你会做饭?”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如果我没有强调要和他做邻居,我真的很好奇他这个不会做饭的怎么生活,会不会饿死家中。
那实在是可怕的不得了。
你想想,宇智波佐助,饿死在家里。
我去冰箱里拿了点饭团,开火去蒸,然后就叫佐助帮我看着我要去切番茄。
我突然觉得我这个青梅还挺靠谱的,于是得意忘形划伤了手。
然后在宇智波佐助要杀人的眼神下拿出了创可贴一口气贴了上去。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行了。”他夺过了我手上的菜刀。
“回去吧真纱子。”
他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轻轻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这可是他说的。
所以他哪天真的饿死在了家里我是不会负全责的。
我只是他的邻居而已。
“等等…”
我刚要跨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干什么?”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我不会蒸米饭。”
“…”
讲个笑话。
宇智波佐助对厨艺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