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争,他声嘶力竭。
却只是恶毒手腕之下的徒劳挣扎。
最终他被打得胸骨寸断,奄奄一息,破烂的席子一卷就丢到了乱葬岗。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了,就像是在黑暗中怀着仇恨挣扎自囚了那么多年,如今又再次被摆布。
还是以这样一种可笑的毋庸置疑地让他无法反抗的方式。
陆绝不甘心。
沈昭昭也不甘心。
凭什么她一个妙龄女子要经历这些可怕的事情呢!
她还有阿爹阿娘要孝顺,还有屋子里的猫要养。
她还没有好好地去告诉贺谨言她不要他了,怎么就换不回去了呢!
“啊啊啊!”
陆绝正不甘心着,沈昭昭突然喊了一嗓子。
带着哭腔与愤懑的男人声音下一瞬响在他的耳边。
冰凉的水珠也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冷冷地拍到他的脸上。
冷,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