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落,崭新的门窗,四处空旷显得格外宽敞。
“这么大,真气派。”吕静赞叹道。
林向晚指着唯一有张小木床的东厢房,尴尬地笑:“是简陋了些,没有家具,被褥我倒是能给你借两床去,要是你们找不到更合适的,可以先住这里。”
“这哪里简陋,条件也太好了,我怕租不起。”吕静看着崭新的门窗和气派的院落,摇头。
林向晚:“这半年不用房租,就当是请严浩帮忙寻人付的报酬。你们先安顿在这儿过渡,其他还好,缺得家具也能慢慢配齐,只是离我们学校比较远,这就没法子了……”
吕静接连道谢,带着儿子住进了东厢房。虽是厢房,也有三间小房子,面积不比她老家正房小多少。
尽管林向晚口上说的谦虚,吕静已十分满意,越看越觉得是意外之喜,她原本也仅是觉着这位舍友有眼缘,一时好心、随口一说帮了个小忙。不料,对方给了她如此大的回报。
吕静看向这位有着超乎她年纪沉稳的小姑娘,发自内心地感激。
隔天,林向晚托小顾老师从仓库里要了两个淘汰的旧柜子,还有一张快要散架的小木桌,找上吕静:
“等你老公回来,让他搬回去先用着,以后要有更好的再换。”
“这就很好了…”吕静伸手去拉柜门,滋地一声,柜门板晃了下,差点掉下来。
“我有个朋友,木工做做得特别好,如果以后他能来,这个随手就能修好。”林向晚想起了陆砚,大概算了下时间,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去云东大学报道了吧?
虽然按原书记录,他以后也会来到北京,但那是在他发迹以后,也不知道距今多少年,更何况,这一世,他人生轨迹已经变了,究竟若干年后还会不会来,谁又能知道。
林向晚摇了摇头,把等陆砚来维修这荒唐想法摇出脑海。
她笑了声,真是这几年大事小事麻烦他习惯了。
习惯,有时候也是个挺烦的东西,林向晚下意识看了眼信箱,那里空空如也,未有回信。
下一秒,思绪被打断,听见吕静说:
“这有啥,等严浩回来,让他修一下就好,我看了木板结构都没坏,就是五金件生锈了,不难弄。”
两天后,严浩归来,带了确切消息:沈文霞已改嫁。
“打听了,他们住一起有段时间,小屯父老乡亲们都知道,过了明路的。”
心底猜测被证实,林向晚长叹了口气。
搞明白继母此刻有没有和别人搞在一起,这事麻烦,然而还有更麻烦的事,即怎么告诉林教授。
总不能直说:你被绿了。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继母此刻在哪儿,又是怎么知道她和屠户好上了,这就更难解释。
林向晚一个头,两个大。
一直到躲回实验室,看着那些熟悉的公式和数据,摸着那冷冰冰却不会骗人的器械,林向晚烦乱的内心才得以平复。
最不擅长处理复杂的情感纠葛,林向晚躲在让她舒适的实验室泡了几天。
还未等她想明白怎么让林教授知道,林为谦已抢先一步,给她带来了个“惊喜。”
这天下午,林为谦面带喜色,和她说:“已找到你沈姨,明后天接她们回来,以后,就有人照顾你了。”
林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