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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一·其十九(2 / 4)

秦娆’,你为何不帮你夫君,而要帮我们?”

梁白薇幸灾乐祸地道:“这阵子,这’秦娆’日日与我们作对,一则是为了帮岑永昭争族长之位;二则是为了讨好岑永昭,以保全腹中女儿的性命。没想到,岑永昭居然想牺牲’秦娆’,’秦娆’自然不肯听岑永昭的,故而岑永昭一走,她便来找我们了。”

“嫂嫂所言便是我所想。尽管夫君许诺我事成之后,留下我女儿的性命,且不再纳妾,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万一暴露,夫君亦会想方设法来救我。但口说无凭,夫君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而我得背上两条人命。我左思右想,觉得夫君靠不住。遂厚颜无耻地来求助兄嫂。”毋弗如“噗通”跪下,卑微地道,“望兄嫂为我指一条明路。”

此言正中梁白薇下怀,梁白薇将“秦娆”扶了起来,心疼地道:“妹妹,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岑永昭竟想利用你害我们夫妇,委实是丧心病狂。”

毋弗如暗道:岑永昭确实丧心病狂,你们夫妇亦不遑多让。

梁白薇继续道:“这样吧,我们秉公处理,向知府大人告发河西县尉岑永昭意欲毒杀河西知县岑永旼。”

毋弗如恭声道:“便如嫂嫂所言。”

两日后,岑永昭兴冲冲地回了河西岑府。

他以为岑永旼与梁白薇定已丧命,府内必定惨白一片。

未曾想,府内一如往常。

可想而知,那“秦娆”根本没下手。

不中用的贱人,连区区小事都做不好,还生不出儿子,他迟早得将那贱人休了。

他正要兴师问罪,陡然被一群衙役围住了。

为首的衙役道:“岑县尉得罪了。”

岑永昭不明所以:“出何事了?”

只见梁白薇走了出来:“小叔,多日不见了。”

岑永昭质问道:“梁白薇,你在捣什么鬼?”

“我捣什么鬼?”梁白薇冷笑道,“岑永昭,你泯灭人性,妄图利用’秦娆’毒杀我与夫君,你问我捣什么鬼?”

“‘娆儿’她人呢?”难不成不是“秦娆”没下手,而是“秦娆”下了手,却是被岑永旼与梁白薇发现了端倪?

那他岑永昭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梁白薇吃惊地道:“我本以为你不顾’秦娆’的死活,却原来你对于’秦娆’并非毫无感情。”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对’娆儿’自不可能毫无感情。”只是这感情不及利益重。

倘使“秦娆”为了下砒.霜身死,他岑永昭作为“秦娆”的夫君,亦是会伤心的。

“妹妹,你可听到了?你夫君承认对你有感情呢?你后不后悔出卖你夫君呀?”梁白薇最喜落井下石,她见岑永昭面色大变,假意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永昭,你真是痴情错付。”

毋弗如行至岑永昭面前,道:“不后悔,岑永昭并非良人。”

岑永昭如遭雷劈:“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贱人。”

毋弗如反唇相讥:“你这个摔死自己亲生女儿的禽兽有何资格说我?”

事到如今,她终于不用再同岑永昭虚以为蛇了。

岑永昭失望地道:“我以为你想通了,未料到,你一直记恨我。”

“‘九代洗女’这等恶习,作为一个人,我岂会想通?我不过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委曲求全罢了。”毋弗如含笑道,“更何况你变本加厉,全然不顾我身怀六甲,要我下毒。”

岑永昭原以为自己已恩威并施将“秦娆”训得服服帖帖了,“秦娆”一朝反水,他恐怕无力回天了。

他瞪着“秦娆”,极尽恶毒地道:“你莫要认为你投靠了岑永旼与梁白薇便会有好日子过。你终究是个外姓人,且是个怀着女胎的女子,没了我,你在河西岑氏无依无靠,任人宰割。你生下女胎后,女胎定会被洗,而你终将被赶出去。你已出嫁了,回不得娘家,怕是会在外头挨饿受冻,指不定得出卖皮肉为生。”

毋弗如嗤笑道:“我便没打算留在这岑府,待你的官司一结束,我便走。你稀罕岑氏族长之位,我可不稀罕。至于我如何谋生,不劳你费心,但我决计不会沦落至出卖皮肉为生。”

听得这一席话,梁白薇暗忖道:我以为是自己利用了“秦娆”,其实我反被“秦娆”利用了?抑或是这“秦娆”仅仅是嘴硬?不论如何,能除去岑永昭这个心腹大患便好。

岑永昭怒极攻心,还要再咒骂“秦娆”两句,却是被衙役押走了。

他被押到了公堂下跪着,公堂上坐着李知府。

李知府素来颇为欣赏他,他当即向李知府喊冤:“李大人,我是被岑永旼、梁白薇以及’秦娆’合谋陷害的。”

李知府恍若未闻,一拍惊堂木:“升堂。”

岑永昭心道不好。

李知府道:“传证人’秦娆’。”

毋弗如上得公堂,跪下.身。

李知府问道:“证人’秦娆’,岑永昭是否指使你下毒毒杀岑永旼与梁白薇?”

毋弗如回道:“启禀知府大人,岑永昭确实指使我下毒毒杀岑永旼与梁白薇,他说他给我的砒.霜查不出来路,他还特意挑了他不在河西的两日要我动手。”

岑永昭矢口否认:“我是冤枉的,我没给’秦娆’砒.霜,是’秦娆’不知从哪里弄了砒.霜来诬陷于我,李大人,我识人不明,何罪之有?”

李知府看都不看岑永昭一眼:“传证人岑永旼,梁白薇。”

岑永旼满面悲痛地道:“我自小与永昭一同长大,绝料不到永昭为了族长之位,全然不顾兄弟之情,要取我的性命。”

梁白薇配合道:“夫君啊,人是会变的,长大后哪里有小时候单纯。你以为他口中唤你’兄长’,便真心将你当兄长?唉,他其实巴不得你死得透透的。公公要是九泉之下有知,见兄弟阋墙,必定痛心疾首。”

岑永旼厉声道:“白薇,不许这般说永昭,永昭他兴许已经后悔了。”

梁白薇气愤地道:“都这时候了,你还念在你弟弟,是,他是你同父同母,血脉相连的弟弟,我这个为你生了两个儿子之人不过是个外人,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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