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传染。
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道:“你不该骗我的。”
程枕搁在桌下的手骤然一紧,握成一拳。但他面上依旧是八面吹风纹丝不动。
传闻中少时掷果盈车的小侯爷,及冠后冷淡不近女色的程松玄,此刻耳根绯红,道:“我怎会骗你。”
沈槐芽自顾自地用刚才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喝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无妨。你说一句谎话,我就亲你一次。”
沈槐芽:“第一个问题,你今日,到底在何处?”
程枕:“沈府。”
沈槐芽遗憾地摇头:“你不乖。”
她向前凑了凑,吻了吻程枕的耳侧。
那耳朵红得发烫,几乎滴出血来。
沈槐芽又问:“你今日在哪。”
程枕:“……在沈府。”
沈槐芽吧唧一声,又朝着他面颊吻了一口。
“小姐,你喝醉了。”他压抑着嗓音,神色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