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钱平安不理解地道,“他们说在水上做法没寻到的任务对象,才要找向导,我昨天没看到从做法啊,光在那乱瞟了。” “做了,做了。”谈潇拿出一枚钉螺,“我在排教赶尸法,赶钉螺。” 钱平安一脸崩溃,“啊??” 不行,刚刚那不算他这辈最无语的事,这才是! 谈潇也问他:“那我边还有鬼修,您也没看到啊,不是说打猖人吗?”这打猖人干的要就是驱鬼的活儿,可现在刘清泉和孔宣就在他边,钱平安也不像看到他们的样。 钱平安喃喃道:“……我每丰水期就开鱼塘,观鸟季开船,过前才打猖,平船上不能说‘鬼’字,我都刻意不开眼,免得不小心看到喊出来了啊。”就算是现在,他也没开眼,所以看不到。 谈潇:“……”难怪,这属于兼职太多的。 两人相视,又是一阵无语。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要是昨天就把话说开…… 钱平安默默把谈潇要的东西掏了出来,“这是要的燕窠草。” “谢谢。”谈潇和他一起上车。 开车的居然还是昨天那个司机,这次是钱平安叫了他的车,谈潇也认不出,但他一看到谈潇就惊喜地道:“哟,又是啊小伙,老钱还说接个朋友,怎么俩人一天就成好朋友了!” 两人:“…………” 谈潇经无力吐槽了。 钱平安今天坐的副驾驶,孔宣和谈潇一起坐座,刘清泉不敢和他们挤一块儿,扒车顶了。 车开到了和昨天不同的地方,另一面河岸,这里离昨天最的落点更近,钱平安经在这里准备了船。 孔宣和刘清泉感应了一这里,他们决定从另一个方位绕过大德坛场,反正以谈潇和孔宣的感应,瞬息即至。 钱平安则带着谈潇水,才把外套一脱,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衣服,这是打猖人的装扮,和灵师的法袍不一样,比较贴,他把额头一绑,也开了眼,只看到刘清泉和孔宣离去的影。 “既然是同行,我也不遮掩了。”谈潇也把自己的法袍也从双肩包里拿了出来披上,然大张旗鼓地把钉螺丢进水里。 “送龙非要龙水,送虎非要虎还山……我今送君还故乡,江河迢迢路遥遥,千里孤魂向潇湘!” 钱平安眼看着谈潇语调神秘念着还乡起尸咒语,捏决画水,指一点喝道:“起!” 钉螺就噌一立了起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钱平安:“……” 开了眼看也还是那么……难以察觉,不说谁敢信是在赶尸,赶海吧! …… 钱平安开船破浪,今天是个好天气,这个点温度和阳光都适宜,岸边经有许多观鸟者,有的望远镜,有的三脚架架起镜头老长的相机,而谈潇二人则驶入了云梦泽深处。 “钱处师,那昨天说的秦皇封山印,也不是真的吧……”谈潇经听孔宣说过,就是想和钱平安确认一。而打猖人的称呼一般是处师。 “是咯,给游客说的故事罢了,但我也的确不道那以前是哪位大德的坛场,我只道壁刻的乃是梵文密咒,一边为悉昙,一边为天城。”钱平安道,既然是梵文,那就彻底不可能是秦始皇,还有那什么传国玉玺了,不道雄虺道会不会失望。 谈潇点头,随着深入,接近昨天落点的相似方位,钉螺的速度也再次变化起来,继续往深处去。 当它速度慢来,谈潇判断着应该就是前方的水域了,请钱平安也把快艇停,漂浮在水面,他把昨天买的材料拿出来,加上今天钱平安带来的燕窠草。 燕窠草引火,白扁豆、小粟米再加料大米,混在一起,便携炉小火慢熬起来。 “这是做什么?”钱平安好奇地道。 “这是排教的术法,钓龙!”谈潇说的“龙”不是真正的龙,而是对一切的水行大妖的统称,毕竟古候凡是水里闹问题,大家首就想到龙。他们要找的,多半也是这片水域某位厉害水行。 这也没什么问题,水族都乐意被叫龙。天水族本就以龙为尊,加上龙性本X,很多能成气候的水族,多少都有有点稀释的龙族血统,就算没有,他们的终极梦想也是化龙,比如鲤鱼跃龙门。民间很多候求雨祭祀,也会其他水族,不限于虾蟹鱼等等替供奉,这叫“取龙”。 谈潇的是排教钓水怪的配方,原都是一把烧了,然投入潭中,谈潇讲究一点,炖个米粥。 这道配方最重要的引,其实不在碗中而在炉,就是那燕窠草。 传说龙属喜食燕,又畏生铁,所以当初云梦泽内投入五枚燕尾铁枷,镇住蛟龙。 ——这件事出了,大家都觉得水行之中,不太可能是蛟龙作祟。就是因为燕尾铁枷还在,云梦泽水域的蛟属都翻不起浪。 话说回来,谈潇燕窠草,就是要替原配方里的活燕,以前也有活燕钓龙的,谈潇不敢,因为燕现在是保护动。 谈潇是热水熬煮,香味会更浓,小火慢炖之,米粥在锅中慢慢沸起,他就像钓鱼客一样耐心,慢慢等待着粥熬好。 可以听到粥在盖扑腾的声音,谈潇掀开盖,混着白扁豆、小粟米的清香味儿经顺着起的粥皮从锅边溢出来了,他投入同样有着强烈清香的芸香,继续慢炖。 就那么掀盖的惊鸿一瞥,钱平安经被扑鼻米香馋到了,他没想过自己还能这么馋粥,好像能想象到那软糯的口感,黏稠香浓的米粒滑入口中,还有炖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