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宫看到花折明在,她不奇怪,还猜得到马上自己就要被罚,于是抬眸看向端坐的,自己的,母亲。
花折明的长相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抛却身上华贵艳丽的宫服,她看起来就像是不经世事的书香小姐,就算入宫多年,容貌也未曾消减,想必是备受宠幸的原因之一,想当然的,她大袖一挥
“说过少和你那哥哥姐姐交往,自己去荷花池里跪坐。”
几乎没有一点心疼和感情,甚至夹杂了厌弃。
魏清尺作揖,想也不想,径直出了宫,将自己的外袍和绣鞋脱去,身着灰色的里衣,跪坐于荷花池中,此时池中还是一片枯败,没多少绿色,夕阳漂在池水上,像是生锈的繁华,配着已经陨的人。
—————————————————————————————————————————————
魏方圆被魏清尺一通打搅,完全清醒了,现在已经开始处理军务,第一件就是要知道最近军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集体注意力不集中,还易染病的症状,其实魏规之前写的信里就有这些,但是魏方圆一直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因为他好久没掌兵了,现在清楚了,但是头疼。
就算现在边境安稳,长期来看不会有什么大的冲突,但是现在军营都情况事关重大,一个国家的脊梁怎么能病着。
其实魏方圆一开始也和魏规想到一样,会不会是宋清搞的鬼,毕竟是花折明的人,但损害军队又有何益,如果花折明真想篡位,搞军队干甚,不是扰了自己的路,要是真要搞,也是要弄出些由头来革魏规的职,总之,让国家的军队陷入如此境况,除了北朝应该没人想。
所以这股像是瘟疫般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不能因为觉得士兵们精神不集中,就上报皇上,而且就凭魏度的判断,想也是批个已阅没下文。
于是乘着日头还没落,魏方圆觉得去禁军营里看看,到底是自己和魏规想太多还是,真有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