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来，淌到了地上。
“啊……啊！”
男人想反抗的手脚早被雇佣兵们绑起，无法逃避，只能扯紧绳子任其割破血肉，撕心裂肺地叫喊。
“拿水来。吵死了。”
拿刀的雇佣兵故作烦闷，皱着眉打量起手里的刀。
等接过同伙递过来的水后，他才看向那个女孩，笑得肆无忌惮。
“他该喝水了。”
他的眸光尽是玩味，被血液刺激的还些许兴奋，唇角邪佞的勾起，又举起水杯，朝女孩方向摇了摇杯子。
杯子被晃动，发出一些碰撞声，是玻璃碎相撞的声响。
也就是这个时候，女孩慢慢回神，溃散的瞳孔渐渐凝聚。
她看着被钉住的男人，泪水又涌了出来，朝前爬了几步，几乎匍匐在地，稚嫩的声音苦苦哀求。
“不要了，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
可雇佣兵却捏住了男人的下颚，蛮力打开了咬合的牙齿，哪怕男人使劲反抗也无济于事。
“小丫头，何苦呢，早点把配方交出来，大家都少受点罪。”
泪水和汗水交杂，打湿了额边，鬓边的碎发，女孩灰头土脸，还是跪在地上，双目红肿地看向男人。
这几天几乎都是这么过的，每天都要上演一遍，不论怎样，她都会跪着乞求。
她声音已经哭哑了，沙哑喊道：“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话落，雇佣兵笑了一声，抬手直接把那一杯水，含着玻璃碎块的水给男人灌了下去。
“唔……唔！”
玻璃碎块相互挤着，朝喉间涌去，顺便在舌头，口腔内壁留下划痕，血丝如瀑。
不用想，锋利的玻璃一定会划伤他的喉咙，割裂他的肠道，让他生不如死。
喂完一杯水后，雇佣兵嫌弃地甩开男人，朝女孩走去。
女孩看着口腔溃烂，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男人，目眦欲裂，泣不成声。
一阵钻心的疼传来，她闷哼了一声。
是雇佣兵踩住了她的手，慢慢碾压。
…………
“佑佑？”
一声叫唤，思绪被拉了回来。
纪执见她出神，呆呆站了很久，担心她的状态才轻声喊她。
回神后，她垂下了眼眸，面不改色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