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最重要的是,你要告诉他,我们两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明白了吗小垓?”
应小垓仔细听着,“明白了师姐,不过为什么要给他演戏呢,你不是为了柳折师兄的命案才去替婚的嘛?为何还骗上人了?”
应秋紧皱眉目,“害,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个太子有些怪,感觉他一直在试探我,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对我们产生信任,不然露馅就糟糕了。”
应秋帮应小垓易好容后,便从树上的小房子跳了下来,“好了,今晚小心点休息,可要记住我今晚说的。”
“好!放心吧师姐!”
“那我先——”
应秋话还没说完,对面树丛便忽然出现一个人影,身上似乎还背了一个人,鲜红的布料上挂着即刻金亮亮的吊坠,在黑夜中格外醒悟,那个人影停下几秒便跑了。
行为比较诡异,这倒是引起了应秋的注意。
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布料,倒是十分熟悉。
想到这!
应秋猛地回想起,新婚那些,被扔在地上的婚袍,她记得很清楚婚袍上也缝制着像水珠一样的吊坠。
应秋反应过来,很快便扯起面巾追了过去。
那人是季宴清?
他怎么会在这儿,该不会听见我们谈话了吧!
糟了。
扛着尸体行动在山林里多少有些不便,季宴清将自己捂的严实,本想今日将新婚那日杀死的人埋进这后山里。
可刚才好像不小心被人发现了。
季宴清没看清是谁,但听上去是个女子。
季宴清看了眼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样貌之后,便将尸体扔在一旁盖住了,随意系了根白绳后把身后的人往另一边引。
没逃多久,停在树上的季宴清守株待兔。
在应秋途经这里时忽而出现,亮出剑毫不客气地刺了过去。
应秋下腰躲过,人从上方越过时抬手一扯把人摔在地上。她走过去问道,“你是谁!”
对方不回答,转剑之后扫腿激起泥沙遮眼,应秋抬手挡了下,剑声划破空中侧身躲避,小臂传来痛楚的同时应秋将暗器朝脸上的面巾而去。
黑色面巾隐藏夜中,未来得及看,对方就遮住脸跑远了。
应秋想追,却被小臂上的伤口扯住脚步,“不是季宴清吗?”
如果是季宴清他刚才应该直接拆穿她才对啊。
回到太子府处理好小臂的刀伤,换上正常衣服后,应秋去与下人要了盘点心,然后去敲响了书房的门。
“太子殿下,您在里面吗?”
应秋敲了两声,屋内没人应。
“太子殿下。”
刚巧这时,季宴清处理好尸体回来,看到应秋敲门这一幕。
正门被应秋堵了,季宴清无奈扯掉身上的黑炮回到正门,然后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太子妃还没睡?”
应秋循声转头,再见到季宴清时眸色暗了一瞬。
她上下打量,开始了试探:“太子,您这么晚是去哪里了?”
“睡不着出去走走,怎么了?”季宴清经过应秋身边正要推开书房的门时,手忽然被拽住了。
“太子,您的脸受伤了?很锋利的伤口呢,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季宴清闻言抬手摸向左边颧骨的位置,“没事,应该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
“倒是太子妃,这么晚还不睡,是担心明天吗?”
“明天?我为什么担心。”应秋抓紧餐盘。
“万一问出些什么秘密呢。”
应秋笑:“太子您别开玩笑了,我的事情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季宴清声音轻飘飘划过悬着的心上:“可我怎么觉得你有事情瞒我呢。”
他不会真的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吧,但为什么不揭穿还在试探什么。
应秋想。
“太子您多虑了。”
“你以前不喜欢称呼我为您吧,怎么成了婚之后又改口了。”
应秋垂着头,心脏顶到嗓子眼,额头隐隐冒着虚汗,几秒后应秋决定赌一把:“您以前不是总教育我要对您尊重,我想那既然成婚了我也无法反抗,不如讨好您。”
言罢,应秋深深咽下不安,安静等待。
等待气氛被拉的极长,寂静的夜清凉的夜却感受不到一点凉爽,小臂的伤口裂开,从袖子中流出滴到了地面。
应秋眼睛往一侧看了眼,就在这时季宴清忽然开口,“你倒是知趣。”
季宴清抬手拿走餐盘上的一块点心,抬步迈进了书房。
人进去之后,应秋缓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液,看了眼书房内季宴清的身影后,应秋低头用鞋底将血迹蹭了蹭。
回到房屋后,应秋瘫在床榻上,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呢?
总之他要是不戳破,应秋就会继续装下去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在应秋走后,又从书房出来了。
季宴清站在门前,抬手摸了摸伤口,随即又蹭掉指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