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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1 / 3)

梁觉修见她一脸单纯样,转着手中的篮球,扯了个痞里痞气的笑容:“老实什么,腹黑起来,崔茜西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男人最懂男人。

是以逢夕宁那个时候听完梁觉修的话就明白,许启辰虽然嘴上不说,但或许,在崔茜西喜欢上他之前,班长就已经动了心。

而崔茜西还什么都不知道,傻兮兮的自己贴上去。

回到现在。

逢夕宁看崔茜西一脸纠结,怕是早就哭过千百八回了,“他要不想,没有人会影响到他。你能不能别一个人瞎琢磨。”

崔茜西扯了纸巾擦眼泪:“是啊。我也想相信他。可是耐不住别人往上赶啊。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妖精去贴,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我,你”逢夕宁当即一口冰冷橙汁喝进去又吐了出来。

“崔茜西,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讲什么?!”

明明是在倾诉她的事,怎么矛头就指向了自己。

人生就是个回旋镖,镖镖都扎到自己身上是吧。

优雅的擤了擤鼻子,崔茜西恢复正常,拿吸管戳了个椰子喝:“难道不是吗?说吧,问我礼信难进那会儿,你是不是就在打陈裕景的主意了?”

全港最不可能搞定的男人,竟然和自己那不着调的闺蜜扯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崔茜西也很震撼。

逢夕宁摇摇头,大方承认:“更早。”

身比心更诚实,她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一个人。但这话她没办法跟崔茜西分享。

“你还说我谈恋爱不告诉你,你看看你,都和陈生共处一室了,才跟我讲这些。”崔茜西开始指责。

“你骂就骂吧,我认。但我一开始并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走,这是实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崔茜西脑子也不是完全糊涂,分析起逢夕宁的事情来,八卦和理智齐齐占上风,“那就是他也不是对你完全没感觉?不然怎么纵容你到他头上耀武扬威的。拜托,那可是陈裕景,我爸这个银行行长见了他都要低眉折腰的问候半天。”

逢夕宁想起崔茜西他爸那副辞色俱厉、不笑比笑更和蔼的样子。

上中学那会儿她俩可怕了。严父咳一声,是连逢夕宁回家都要连做噩梦的程度。

这么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见到陈裕景都要卑躬屈膝,那陈裕景,可真太不是人了。

逢夕宁默了会儿,不知想起了什么,笑着答:“嗯,茜茜,你说的都对。”

窗外阳光在斜斜下沉,夕阳像颗巨大的橙子挂在天边,把整条街来去匆匆的人们影子拖的更长。

-

“啪”地一声,逢夕宁只觉得自己手放的地方被扇得很痒,男人巴掌虽没带多少力气的落下,但就是让逢夕宁过了把狠瘾。

头发被拽过,她跪着的姿势已经展现了自己最隐秘的难堪。

“说。我允许你自己动手了吗?”男人惩戒的声音落下,另一只宽厚的手把硬朗喉结处的领带暴力扯松,他的脖子已经因为气血上涌而变得粗红。

逢夕宁趴在枕头上,头发凌乱,回头看他,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没有。对不起。”

一下又一下,睡前喝过的水,都在他不断巴掌落下的地方,又肆意的流了出来。

什么肮脏的话没说过。

什么羞人的动作没做过。

她贪婪又迷离的目光,从他青筋盘踞的小腹肌肉,再到结实的手臂,不断贪婪地来回梭巡。

“给我好不好?”她卑微又廉耻的咬着手指请求。

但男人就是不为所动。

逢夕宁反手伸过去挠他的手掌,她抠着男人的手背,哀求道:“我快二十了。”

只听男人哑声回:“宁宁,差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算数。”

她心中气恼,恨他克制已礼,怨他固执已见。

炙热的滚烫明明就已经硬挺,可他就是过门而不入。

只微微蹭,狠狠磨,到最后逼着她呜咽的难受。

说什么自己还小,没到她满二十岁生日之前,绝对不会碰自己。

等到视线氤氲,逢夕宁趁着夜色铺满整座卧室,游移着目光看上去,试图认清黑暗中男人的脸。

只见他下巴紧绷,呼吸沉重,待马上就要明了在后方狠狠虐自己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叮——叮——叮!”

一个翻身把闹铃关掉,逢夕宁踢了两下腿,皱着眉头,嘤咛了好长一声,为这场被突然打断的春梦而遗憾和意乱。

起身望着床单上湿哒哒、不规则的形状,她薅了把头发,扯了床单,再迷迷登登的去浴室洗漱。

该说不说,夕宁社畜的一天又开始了。

嘴里叼了一片三明治,右手握着一袋牛奶,管家顺手帮她把包挂在肩上。

“二小姐,慢点,别急。”

“...唔...知道了,我先走了,快来不及了。阿姨拜拜。”逢夕宁急急忙忙的坐上车。

管家阿姨在身后慈祥的看着她。

这个家,缺女主人。

逢浅月母亲早在其8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意外去世,其后逢山一直未续弦。大小姐端庄懂事,从小不用人操心,后来去国外读书,再到回国接手公司,一路顺风顺水。

然而懂事就意味着童真被掩去,逢山是个严格、讲究成绩的父亲,又或者,他讨厌事情的发展方向脱离自己的掌控。

逢浅月是个标准的白富美,做事高效,门门拿的出手,对他的教诲言听计从,因此最得逢山喜爱。

没有对比就没有偏心。

二小姐逢夕宁恰恰相反,被接回逢家后,本身性格活泼、外向,脑海里总有些莫名其妙的鬼点子,经常和下人们打成一片,乐呵呵的。

逢夕看不惯她的嬉皮笑脸,处罚她,教条都打断好多根,哭够了,逢夕宁举起小小的手背,站在墙边抹着眼泪对着父亲脆生脆响地说:“爸爸,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生来爱自由、散漫的性子是从骨子里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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