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多半也是白费。”他停了一会儿又说了句:“到底与别的妇人不同,也不必以常礼拘之。”
“她想要的子嗣,我是给不出了,总不能钱财上小气——元自虚那老贼,不过是把儿女当成祭品罢了,太子被幽禁着,完全已废了,没有废黜,不过是想要孤看着以为弋阳公主尚有价值,稳住孤罢了。”
卢佩陵转头看到郭恕己面色漠然,轻轻一叹:“王爷心里明白就好。”
郭恕己看了眼军营边仍开着的一树寒梅,想起和光院内满满盛放的梅花,道:“十分红处变成灰,她性格刚烈,哪一日想通了,说不定反为我们的助力,且看她能做到哪一步吧。”
卢佩陵道:“王爷,您心软了。”从关着到纵容,甚至觉得对方可以结盟、利用,这是认可对方的实力了。
郭恕己道:“孤对有才之士总是尊重一些的,她有配得上她脾气的能力,手下也有得力人手,结盟——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