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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四)(2 / 4)

不在了,她还是活得那么束手束脚,像个嗷嗷待哺的巨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又独立的人格。

暧昧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江寒蝉抬头,想去看她的脸,却触及到了对方直勾勾的视线,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后,抬手就把人搂进了怀里,似痛苦又似欢愉地闷哼出声。

沈暮回了魂:“你好了?”

对方头发蓬松,毛茸茸地埋在她颈间,像只小狗一样,眼睛湿漉漉的,一边依赖地蹭着,一边软软地嗯了声。

沈暮耿直地感叹:“真快。”

江寒蝉:“……”

晚上9点,两具木乃伊并列躺进了被窝。

临睡前,沈暮想起了一件事,转头问他:“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对方不作犹豫地回道:“你。”

沈暮无语:“我又不是东西,怎么能当礼物送人?”

江寒蝉一想也是,便改口道:“都可以。”

沈暮:“……行吧。”

到时候带他去商城,让他自己挑就是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周五刚上完最后一节课,她就被神出鬼没的徐特助给堵了。

沈暮烦不胜烦,想了想,还是嘱咐了江寒蝉一句,然后跟着对方走了。

江寒蝉对她向来言听必从,闻言,就老老实实去了约定的地点等她。

小熊咖啡厅是她和江寒蝉经常光顾的场所之一,沈暮大概知道叶怀喊她来这的目的了。果然,她刚入座,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掷地有声地抛出了一句,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你早恋?”

沈暮头都没抬,只熟练地取过菜单,向服务员点了两份热饮,然后才慢悠悠地回复他,语气轻佻,嘴角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

“关你什么事?”

叶怀皱眉,与她目光对上一瞬,又忽然沉默下去,许久,他才又徐徐开口,这次聊的是蒋雨宁,篇幅冗长,概括一下就是对方原生家庭不好,所以从小心理方面就出了点问题,他已经和对方好好谈过,不会再造成任何让她困扰的意外了。

蒋雨宁有病,然后呢?

沈暮疑惑:“关我什么事?”

叶怀顿了顿,没再扯关于蒋雨宁的事,转而将搁在手边的文件袋推了过去。

沈暮打开看了眼,差点没笑出声:“拿叶氏的股份来替你姘头的女儿赔礼道歉,看来你这便宜爹当得不亦乐乎啊?我是不是该随份子,恭喜你几句?”

徐特助:“……”

氛围陡然冷凝,僵硬得可怕。

他瞄了眼脸色阴沉的自家老板,见对方双手攥拳,盯着咖啡杯,竟然迟迟没有出声解释,忍不住替他揪心了一下,上前一步道:“小姐,你误会了,这是老板他……”

“谢谢。”沈暮接了袋子,向服务员道了谢,转头看向两人,把不耐烦三个字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脸上:“我今天很忙,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了。”

她瞥了眼手机,发现与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再次打断徐特助未出口的话,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昼短夜长的冬季,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

沈暮拎着袋子,迎着冻人骨髓的风雪,穿行在霓虹亮起的街道,身侧车流成河。

“奇怪,去哪了?”她在书店二楼老位置环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原本应该在这等她的人,手机也打不通,问了下老板,对方说江寒蝉来过,但中途出去了一趟,再也没回来了。

沈暮眉毛拧起,思忖几秒,将他留下的包背上,离开了书店。

实在联系不上,就报警吧。

同一时间,某个偏僻廉价的旅馆。

“风哥的女人也敢抢,你活腻了吗?”一个黄毛骂骂咧咧地丢开铁棍,摸了摸自己肿起的颧骨,对着地上已经不再动弹的麻袋,狠狠踹了一脚:“……操,这小子拳头还真硬!”

“够了,别打了!”旁边的红毛拦住还想动粗的黄毛,俯身一把扯开麻袋,低头观察了一阵,又伸手试了下鼻息,确定人还活着,略微松了口气,朝门外把风的人喊了一声。

“差点忘了正事了。”黄毛撇撇嘴,转过头,就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衣着和举止十分骚气,他吹了个口哨,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摸了把油。

女人拍开他的咸猪手,弯腰看了眼地上的人,被对方的长相惊艳了一把,但很快又被对方身上的血迹给倒了胃口,捂着嘴,面露嫌弃道:“这人都晕了,还怎么做?”

她身后又走过来一个男人,将摄像机架在床尾,打开,对准:“做不了就拍照,反正脱光了凑一块就行,快点!”

女人虽然不满,但秉承着拿钱办事的原则,还是听话地开始脱衣服,红毛为了速战速决,俯身将晕死的人拖到床上,打算替他把衣服给剥了。

然而,变故就在电光火石间,红毛的手指刚挨到对方外套的拉链,原本已经晕死过去的人倏地睁开了双眼。

另一间房中,枯坐多时的谈于风收到了小弟的回信,面无表情的脸上忽地露出了一个既痛恨又痛快的笑容。

暮暮,你瞧,他也脏了呢。

他吩咐那边把录像传给他,但对方说机器临时出了点问题,希望他亲自过去看看。

谈于风不疑有假,找到了对应的房间号,开门进去,发现里头一片死寂,昏暗中依稀能看到床铺上重叠的人影,但都一动不动的,鼻尖全是浓厚粘稠的铁锈味。

血的味道……

他面色一变,意识到不对,喊了几声小弟的外号,但没人应,下意识就想往后退,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清晰的关门声,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

他心头一跳,猛然转过身,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手里握着一根棍状物,上面似乎有滴滴答答的液体正在往下坠。

谈于风屏住呼吸,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一边警惕地向后退,一边将手摸向裤兜里的折叠刀。

“江寒蝉?”

话音刚落,原本光线暗淡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闷闷的低笑声,随后是一句没头没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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