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了两天无忧无虑的时光,尤里再次向我表达了去意。 看来这大胡子还真是妻管严晚期患者。行,走就走吧。 但小开和高家兄弟却坚决不肯离去,说得我嘴爆皮了也没用。算了,留就留吧。 苏菲这帮机组人员对我十分感激,尤其在房力亚说过,P眼儿.诺曼准了他们假之后。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房力亚真的病了。我再见他时,这老小子正躺在床上,捂着厚厚的棉被。脸色苍白,牙齿打颤。 我表达了我自认为的关心,甚至不嫌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 “我没事,只是受了些风寒。”房力亚道。 “岛上的医疗条件有限,老房,要不我送你跟他们一起走?”我试探着问。 “我必须跟你待在一起。”房力亚断然拒绝。“如果不是特别麻烦的话,让高大厨帮我熬碗姜汤,我发发汗就会没事的。” 我就知道他舍不得离开我,吐……呸呸呸!“行吧,那你好好养病。到底是上了岁数的人,你瞅这才一天,你病得连眼睛都绿了。” “绿……没绿。我的眼睛没事,一定是你的错觉。”房力亚忙着解释道。 “眼睛绿了就绿了呗,只要头顶不绿就没啥。”我难得跟他开了句玩笑。 …… 第三天下午,天有些阴沉,我们目送尤里和苏菲她们上了庞巴迪。 连房力亚也来了,他的风寒好了些,但仍披着厚厚的羊毛毯。 苏菲几个恋恋不舍地在舱门口向我们挥手。虽然短短几天,却是她们渡过得最轻松自在的日子。 飞机平稳的滑行,升空。 我用力的朝飞机挥着手,直到她钻入云层。 “看!还看!不舍得啊?要不叫她们回来,你也跟着走得了。”小开阴阳怪气地道。 “咱们至少要在岛上待四个月,谁知道下次再碰见生人是啥时候。”我解释道。 “是碰见女人吧。”小开道。“尤其是像苏菲那样的人间胸器。” 我假装没听见。 “遥哥,你瞅她们咋又飞回来咧?”高大壮突然指着云层道。 果然,庞巴迪又从云层里钻了回来。 “是不是手机忘了拿了。”我笑着道。 可随后发生的一幕,却让我的笑容凝滞在脸上。 云层中一道闪电紧追着庞巴钻了出来,正劈在一侧的发动机上。 轰! 火光暴闪,即使离得很远,我仿佛也能听见苏菲她们的尖叫声。 小开惊得双手掩住了嘴巴。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 一道接一道的闪电劈在庞巴迪身上,直至两侧的机翼被生生劈断,机身被火光包围着坠向大海。 “老大,快想想办法,做点什么啊!”小开冲我叫喊。 “我……我……我没有办法。”亲眼目睹大自然的震怒,我才体会到一个人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遥哥,你快看!”高小立指着将要坠入大海的机身道。 一个巨大的蓝色泡泡在机舱内正在逐渐变大,撑开四分五裂的机身,从火光中飞了出去。 “是欧皇的泡泡卡。”房力亚惊喜道。 这应该是欧皇第二次使用泡泡卡。第一次是为了应对蜂鸟的攻击,泡泡卡制造的泡泡充满被炸掉后备箱的轿车,保护被震晕的我和小开顺利地到达古堡。 亲眼目睹泡泡卡使用对我和小开却都是第一次。 “杜哥,快,快安排船去接应他们。”我冲旁边看傻了的杜斌嚷道。 “是,是,马上!”杜斌说着掏出对讲机,向码头执勤的人下达命令。愣了片刻后第一个登上汽车。 其余众人也都如梦初醒,纷纷上了汽车。 军人的雷厉风行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几乎是我们到达码头的同时,一艘快艇已经从海平面飞快驶了回来。 船上除了一名驾驶快艇的小战士外,只有六人。 机长、副机长,加上四名空姐,尤里。不对!还差一个人! 杜斌还有闻讯赶来的田凯与高家兄弟们把浑身湿透的六人扶上了岸,又从田凯的车里拿出毛毯披在惊魂未定的六人身上。 我却冲那名小战士道:“还差一个人,苏菲,一个外国女人!” “报告首长,‘气囊’中只有六人。为了确认是否还有其他幸存者,我们的另一艘船,两位班长仍在坠机位置搜救。”小战士敬礼答道。 苏菲她们是因为我的挽留才留在岛上,要是她因此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会觉得内疚。 “怎么会遇上雷暴呢?虽然今天有些阴天,但云层并不厚啊。”小开问道。 机长擦了擦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海水,道:“不是雷暴!那些闪电像是有意识似的,全都朝着我们劈。我第一时间选择了返航,下降到云层之下,可还是没能逃掉。” “如果不是碧昂斯基先生‘吹’出了个巨大的气泡,所有人都会死的。”乌玛嘴唇发紫,颤抖着道。 “苏菲呢?坠机时她在哪?”我抓着乌玛的肩膀道。 “苏菲没获救吗?”乌玛这时才意识到,她环顾四周。“当时太混乱了,我也记不清她在什么位置。” “陆遥,你先送他们回别墅。我和田凯再多派些人去搜寻。”杜斌道。 “我不走!小立你送她们先,搜救我也能帮的上忙。”说着,我将手伸进裤兜,握上了请神卡。 “不用找了……”尤里有些虚弱地道。 “为什么?难道苏菲已经……”我很难相信,不到一个小时前还与我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