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扎到嘴后匆匆离场。
他把你可怜弱小又无助的黑历史照片分享给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笑得花枝乱颤。
“费里西安诺被她迷得颠三倒四。”他一边暗中偷看装醉的你跳入费里西安诺的怀抱,一边和基尔伯特吐槽,“他竟然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基尔伯特没吭声,安东尼奥也是。
弗朗西斯还以为断线了:“喂喂,你们在听吗?”还没等他们回话,他就意识到了,“你们也是这么被她碰瓷的?”
基尔伯特冷哼一声。
安东尼奥开始吹口哨。
弗朗西斯捂住额头。
这个……坏女人!——不过他好喜欢。
为了计划顺利,弗朗西斯贡献出了自己的私人剧院。
“虽然巴黎歌剧院会更有排场一点,但我还是不要破坏这种珍贵的地标性建筑了。”弗朗西斯如是说,“我还是很爱巴/黎的。”
在费里西安诺的座位底下埋伏了炸弹,弗朗西斯借口要抽烟,出了包厢。等了几分钟,见你出来,他拉住了你,开始和你演“开导失足金丝雀少女”的戏码。
“我在费里西安诺座位底下埋了炸弹。”他紧挨着你,在你的手心里写下这句话。
你握住他的手,反手写下:“我知道,按你们的计划来,别暴露了。”
你没让费里西安诺死在那里,反而趁机攒了点好感度,“感化”了这位教父。
弗朗西斯表演得很到位,仿佛真是一个被费里西安诺牵连而气急败坏的无辜群众,甚至还借机敲诈了一笔。
视人命如草芥的黑手党教父放过了你,放你回归他不曾触及的“光明”中去了。
作为回报,你转头就指示路德维希带人去围剿瓦尔加斯手下的一个小组织。
“那两个意/大/利的老鼠。”基尔伯特眼见着你从背后取出芯片,剜去伤口处血肉模糊的碎屑,脸色阴沉地盯着你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你哑然失笑,抬起手,示意他蹲下。
基尔伯特嘟囔了两声,不情不愿地蹲下了,任由你揉他的头发。
那天晚上,贝露琪去了一家酒吧。
“一杯罗西尼,不要草莓汁。”她对调酒师说。
调酒师看她一眼:“给你换成橘子汁吗?”
贝露琪想从口袋里抽一根烟来点燃,但还是忍住了:“不,不用。”
对上暗号的调酒师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走出调酒台:“这边请。”
在调酒师的引领下,贝露琪进入了一扇隐蔽的小门。
“晚上好,贝露琪。”安东尼奥对她打招呼。
贝露琪点点头,看见了房间里的卢森,简短地和自家弟弟打了个招呼。
房间中央,摆着一盘棋局。
弗朗西斯坐在沙发上,对她举起红酒杯:“晚上好,美丽的贝露琪小姐。恭喜你通过了考验,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贝露琪环视了一圈四周,有前杀手基尔伯特,有前雇佣兵安东尼奥,有还没退役仍在搞事的军火商弗朗西斯,以及正在被培养成技术人员摆弄精密高科技仪器的卢森。
“分工还挺明确。”她挑了挑眉毛,感叹了一声。等她带着霍兰德加进来,审讯人员和医生就都有了。
“是啊,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任由她差遣调动。”弗朗西斯意有所指,走到棋盘面前,“那个没有心的坏女人。”
“弗朗西斯,你对我意见很大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
贝露琪惊讶地转头看去。
虽然眉眼不一样,但确实是一个人的声音——
“哟,女王来了。”弗朗西斯拿起棋盘上白方的“皇后”棋子,握进手里。
“queen?”贝露琪问。
“她可不是那枚皇后棋子。”安东尼奥抱着胳膊,“我们才是chess,她是player。”
你走进这里,路德维希沉默地跟在后面,在你拿起酒杯的时候手疾眼快地抢走,一本正经道:“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喝酒。”
你耸耸肩,拿起一枚白方的“士兵”棋子,走到贝露琪面前,把棋子递给她:“欢迎你的加入,贝露琪姐姐。”
贝露琪定定地看着你,许久,接过那枚棋子:“我的荣幸,首领。”
27.
“你确定瓦尔加斯会来这里吗?”基尔伯特埋伏在附近的天台上,架着狙击枪,和你通话。
你拿着电话:“你还不相信我吗?看见我了吗?红色衣服。”
“看见了,这么显眼怎么会看不见。”
基尔伯特半是好笑半是没好气道。
通过瞄准镜,他看见罗维诺先是抱住你,再被你推开,可还紧紧拉着你的手。
“啧。”基尔伯特的手指牢牢扣在扳机上。
你后退几步,把耳侧的头发往后撩。这是你和他约定的开枪指令。
基尔伯特扣动扳机,罗维诺应声倒地。
“啧,总算痛快一点。”他点燃一支烟,打电话给安东尼奥,“这边解决了,让贝露琪那里别轻举妄动,先不要叛逃,等boss消息。”
安东尼奥回他:“行叭,她是老大,听她的。”
费里西安诺被你铐进了防卫指数最高的单人监狱里。
在罗维诺手术过程中,你和他隔着双层防弹玻璃,通过聊天窗口聊天。
你坐在玻璃外,敲了敲玻璃:“do wanna build a snowman?”
费里西安诺:……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看着你言笑晏晏的小人得志模样,他不能耐你何,只能死死地盯着你,冷笑:“你倒是厉害,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你假装羞涩地抿嘴微笑,把手贴在玻璃上,隔着玻璃与他手心相贴:“哎呀,可是谁让我是正义的那一方呢?为了世界的和平,只能比你更厉害一点呀。”
你举着手,比出“一点点”的手势,低下头把头发撩到耳后。
看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