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上源源不断崩坏的痛感减缓,已经到不仔细去感受,都不会感受到痛苦。
“这是你的血鬼术吗?”时透无一郎开口,他身上的伤口疼痛在缓慢的减轻,甚至在愈合。
“不是,我不是鬼。”所以没有血鬼术。
我转头拍开他的手,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警戒和审视,还有因为技能共情的悲允。
[善恶判定]被动技能,接触三秒之后在距离不超过方圆两米范围内,与同善者生,反之恶者被反向吸取生命力。
所以明明是脆皮法师的技能为什么要设计成近战技能啊?
我心里吐槽着,被人知道自己的能力的话,一定会特别危险的吧。
“可以不说出去吗?”我垂下眼眸,“会很危险的。”
早知道就不出门了!一定会被知道,然后被好多人关着研究。
就像以前那样,被灌下莫名其妙的药水,被莫名其妙的脱离人籍。
我低着头,神色莫名。
“真奇怪,不是鬼的人。”
时透无一郎淡淡的说,并没有回答,他其实原本想带走她的,但总觉得,她带到鬼杀队会很危险。
我愣了一下,他没有拔刀。
为什么?明明应该认准了我是鬼然后一刀砍上来吧?
时透无一郎只是带着已经站在他肩膀上打瞌睡的锵鸦离开,长长的灯影瞧着分外孤寂。
我忽然想起我看到的景象,孤寂的少年满身是血的拉着哥哥的手。
所以,他也很孤独吗?
等等,他不会说出去的对吧?肯定不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