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孩儿送过礼的!” 皇上怒气冲天,“怎的往年没有送礼?” “这灾年偏能给你送礼了,而且一出手就是五万两银子。” “你这大皇子,好大的面子,你是想跟我说,是底下人背着你收受的银两吗?” “就算是底下人,敢打着你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你当那太守是傻子不成。” “往日里,你收些礼银,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这是什么光景?你光顾着收礼,就连茶州那边,突降暴雪,灾民流离失所,都不知道嘛?” “亏得一个少年,经历了百般折磨之后,进入京城,敲了登闻鼓,挨了三十大板。” “被打得奄奄一息,抬到朕的面前的时候,那人血肉模糊。” “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控诉,你和那茶州太守,横泄一气,坑害当地百姓多年。” “你说你,教朕说你什么好,你简直枉为皇子!枉为人!”皇帝最后一句话,直接喊破了音。 福安在一旁说道,“皇上小心些身子,皇上您消消气!” 大皇子也止不住地磕头,“父皇!” “父皇您明察呀,儿臣是真的不知!往日里儿臣与那茶州太守也并无交情。” “此次他送过来的礼银,也并未送到儿臣手上。您明察啊!” “我还要怎么明鉴,那礼银,你虽说没收着,可那是在路上。” “还没运到京城呢,何来收到一说。” “你呀你呀,我真是恨铁不成钢。”皇帝磨着后槽牙。 “往日里,你做些出格的事也就罢了,为何在这年关底下还不消停?” “是朕对你不够宽容,不够博爱嘛,才让你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强抢民女这种事情,你都纵容他做得出来!” 大皇子眼看着一盆脏水,接着一盆脏水都泼到自己身上,顿时也慌了。 额头也磕出了血,起身爬到皇上脚边,拽着他的裤子,说道,“儿臣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 “您知道的,儿臣在京城一向是行事稳重。” “做事自有规章,儿臣在京城都不敢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又怎会在那偏远的茶州,干出这些荒唐事儿?” “这些事儿臣真的不知啊!” “而且,这少年直接就被抬到了您的面前,这些事情儿臣都不清楚。” “儿臣无从分辨,父皇您是知道儿臣的,纵使儿臣再出格。” “可也不敢藐视皇权,藐视皇威。儿臣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听从您的安排。” 这一句话惹得皇上暴喝,“听从我的安排,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去强抢的民女。”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父皇,儿臣真的冤枉。” “他做起来这些事情,可以说与儿臣一点关系都没有,儿臣与他毫不相干呢。” 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末了重重地叹了一声,“传旨,自今日起大皇子幽闭在府。” “不许出府中一步,府内一应用度减半。” “不许参与朝政,每日烧香拜佛,为北方受灾的群众赎罪。” 大皇子自知无言申辩,这个时候也不好再开口辩驳什么。 只好跪地磕头说道,“儿臣遵旨。” “下去吧!” 待大皇子亮亮呛呛地出了殿门,皇上站立不住般虚晃两下。 福安大惊,抢先两步扶住他,“皇上!皇上!” “您保重龙体啊!” “逆子真是朕的逆子呀!”皇帝瘫坐在地上。“这叫朕替他如何收场啊?” “圣上,此事也不能偏听偏信。” “对,对,”皇帝连声答应。 “福安,你派人一定要救活那少年。” “朕对不住他们了。” “皇上,您放心,已然有好几位太医前去为这少年诊治了。” “这少年,年纪轻轻,一路舟车劳顿,顾着逃命,想必耗了心神。” “再加上这三十大板下去,若是救治不及时,肯定是回天无力。” “但咱们拿了上好的温补药材去救他,一定救得回来。” “救的回来,救的回来,皇帝双眼无神,喃喃的重复着。 貔貅王妃:王爷今天也是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