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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没有心理问题吗?(2 / 3)

“先不说能不能查到,要是被望月同学知道我们在调查他,他一定会生气的吧?”

“那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嘛!”

松田阵平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甚至觉得萩原研二这个建议实在是妙极了,当即便一手拉一个带头就往资料室的方向走。

他倒要看看这个望月朔身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四月末的天已经黑得比较晚了,望月朔吃过晚饭又在校园里无人的角落里散步了许久,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远处的天边竟还保持着一线微光。

她从衣柜的夹层中掏出那个同组织联系用的手机,例行检查组织有没有发来新的消息,却惊讶地发现,下午的时候,琴酒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这倒是稀奇了,望月朔自从一个多月前从组织里接了任务离开,这台跟组织联络用的手机都和死了一样,连垃圾短信都收不到。

可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有了一条未接来电,来电的人还是琴酒,难不成是组织内对她有什么新的指示?

她有些疑惑地盯着未接来电的备注上显示的“GIN”三个字母,手指先脑子一步按下了回拨的按键。

电话被接起来得很快,几乎是片刻,望月朔便听见了琴酒那低沉冰冷的嗓音。她轻轻吸了口气,语气便也转变成安摩拉多式的冷漠。

“GIN,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嗤笑了一声,而后道:“我倒不知道,组织的继承人安摩拉多,在警察学校里竟成了任人欺压的小可怜。”

天边那一线微光终究还是被夜色吞没。

“你监视我?”望月朔的声音带着不满。

“你想多了。”琴酒的语气没有因望月朔的诘问而有丝毫的变化:“不过是你的手下向我报告了他日常监测看到的情况,而我——”

“——你可以将这当成同事间的关爱。”

“是吗?”望月朔冷笑出声:“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下需要向你汇报工作进度了。”

她的眼睛在镜片后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令人无端想到猛兽被人侵入了领地后,眼眸中流淌的令人胆寒的幽光。

“你逾矩了,GIN。”

对面的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望月朔却猛地挂断了电话,面色是一片从未展示于人前的、令人心悸的冰寒。

安摩拉多在组织内部的地位很高,是组织的继承人,BOSS的继任者,按理来说只有琴酒听她命令行动的份。

可她前十五年都在接受组织的改造与训练,从来没有出过任务,身份也只在组织的高层中有过流传。这就导致了她这第一次出任务,就被自己看不清形式的手下给卖了。

毕竟这一群人里除了老熟人卡尔瓦多斯,都是连代号都没有的家伙,自然对于她的身份没有半分认知。

不过不要紧。

望月朔从衣柜深处翻出那件被她束之高阁的黑色长风衣,取下平光眼镜和发圈,人虽然还是那个人没有变化,但周身的气质却已然天翻地覆,像是一柄凛冽的、出鞘的刀。

手底下的人既然认不清现状,巴巴地将她的信息送到琴酒的手里,那她也不介意亲自让他们认清,他们现在究竟是在为谁效力。

“这也太……”

萩原研二看着屏幕上触目惊心的案件记录,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Zero,你确定你找到的这个案件是有关望月朔的?”

降谷零也被自己查出来的东西震惊得说不出话:“应该没有错,我记得学生资料上显示望月同学的年龄只有20岁,跟这个案件里的幸存者刚好对得上。”

“而且……受害者的长相,我很难违心地说这两人之间没有关系。”

“原来当年的望月警视长,竟然是望月同学的母亲。”

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女警察的面容,恍惚间还以为是看到了自己那位过于安静的同学:“怪不得……怪不得他那样温柔的性格,居然会选择来当警察……”

一行五人不由得有些面面相觑。

“望月”这个姓氏不算大众,但也并非极为特殊,尤其警校的内部网络上,确实有一些外面查不到的消息,几个人早就做好了大海捞针的准备。

因此在浏览了近百条与望月朔无关的消息后,降谷零差一点就划走了这篇看起来没什么关联的报告。

十五年前的新年,一位警察遭到犯罪团伙的报复,惨死家中。

降谷零记得这篇新闻,只是当时的新闻里并没有提到受害者的名字,也没有提及那场惨案中还有一个幼小的幸存者。当年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小男孩,只惯性地替那位警察惋惜了一瞬,便将这个事件抛诸脑后。

而这次他也本应与那时一样将这个案件略过,可他看到了一条当年未曾对外公布的信息,操控鼠标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受害者的姓名是……望月纪枝。

降谷零心中一跳,好似有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预感,立刻在内网上搜寻起了望月纪枝这个名字,而伴随着相关资料一起跳出来的那张证件照,几乎是对他的猜想盖棺定论。

那是一张同望月朔极为相像的脸。

照片上的女警黑发黑眸,五官同望月朔极度相似,轮廓却比他的那位同学要柔和许多,也成熟许多。降谷零聚精会神地阅读完了有关望月纪枝的资料,然后沉凝着面色,将另外四个人呼唤了过来。

阅读完资料的五个人面面相觑。

背着别人去查他的资料本就是有些亏心的行为,更何况查出来的事实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扑面而来的愧疚感压垮,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卷发:“新年当天发生惨案,亲眼目睹母亲的惨死……他真的心理没有问题吗?!”

萩原研二沉默地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居然也是十五年前……

诸伏景光有些沉痛地阖了阖眼。

他拥有着同望月朔极为相似的经历,同样是目睹了父母的惨死,他在事后几乎完全失语。直到后来在东京遇见了降谷零,两个人一起胡闹玩耍,他才逐渐重新开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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