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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冰摘月(1 / 2)

说来巧合,流冰用过洛轻铭送来的新鲜肉,精神百倍准备去会会这位青木,他通过密道溜进摘月宫,许是头回来此不熟悉路,声音大了些。

应青芜突然听到机关转动的咔嚓声,整个人从榻上起身,循着声音找去。

她不由得打起精神来,因为声音很像开启密道的声音。

可她走到床边,并未发现异常,这时她的目光往旁边看去。

仅此一瞬,冰冷之气从头到脚席卷全身,因为旁边多了个男人。

这男人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看样子没想动手。

但应青芜却认为此人包藏祸心,本打算喊人抓贼只得作罢。

眼下喊人过来,她衣着单薄不施粉黛,难免让人起疑,再加上她不确定此人是不是淑贵嫔派来的奖励,不好盲目召人进来。

眼看没法找人帮忙,她拔下头上的发簪当作武器使用,同时准备后撤,找机会拿到搭窗子的帷棒,总比手里的发簪强。

“倒是个好苗子,但我没想到你住在这儿。”流冰咂咂嘴,一双眼毫不客气地到处打量。

“你是谁?”应青芜嘴里问话,手上却没停,想起腰间有包药粉刚好可以用上。

没等她动手就瞧见对面地男人张开双臂,为自己辩解。

“我可没有恶意啊!我是奉命来此,我主人你识得。”流冰边说边往应青芜身旁凑。

“别过来!你先说你是谁,不然我不客气了!”应青芜已经摸到药粉,打算给他来上一击。

流冰识趣地往后退几步,似乎是怕了她手里的药粉,赶忙解释:“我奉命接你去地牢,你这药粉沾上身洗不掉,千万别用它。”

他最烦药粉的味道,而且也不想和应青芜动手。

“我凭什么信你?”其实应青芜有些动摇,这人知道密道,又知晓陛下,可能和地牢有关系。

但只是可能,她不能赌。

“我是死牢里的队长流冰,手里还有你的牌子,你是青木,我特地来接你的。”流冰说的真诚,话音刚落直接掏出牌子给应青芜瞧。

听到青木二字,应青芜再次看向流冰,五官深邃大气,赤红色的发丝被吊坠随意束在脑后,吊坠上的图腾同眼罩相同,左眼看上去似乎有伤,身着红色暗纹窄袖圆领袍,身材魁梧不说,皮肤黝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蠢性子的人。

“你来接我?”她半信半疑的接过手里的牌子,确实是她的,但她想不通怎么会让这人来接她。

应青芜当然想不明白,因为是流冰擅自做主来戏耍她。

“没错,不然我怎么知道密道,如果不是别人指使我来,我怎么敢来宫里。”流冰不清楚应青芜的具体身份,只是瞧着摆设,不是郡主千金便是贵人娘娘。

不知怎的,他突然不希望应青芜是妃子,难得遇到个有趣的人,要真是个有身份的,可没得玩了。

“好吧!那主子派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应青芜越看越不对劲,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血腥味,她更要小心。

她将簪子簪回头上,收起药粉时往手上抹了些,等着流冰靠近。

“主子命我接你,其他的倒是没说。”流冰见应青芜信他,赶忙说明来意。

“你走近些,我听不清。”应青芜探出身子,同时示意流冰上前。

流冰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对上应青芜涂过药粉的手。

好在他身子闪得快并未中招,此时二人拉开距离,应青芜拿到帷棒,对着流冰左劈右砍。

“我好心来接你,你却这般对我,果然最毒妇人心。”流冰看似吃力应对,实则轻松的很,还有闲心调侃应青芜。

“谁知道你是谁的人?”应青芜想趁着说话分散流冰的注意力,可惜并未成功。

她的动作轻缓,每次下手却用着十成的力,想着尽快解决此人。

“我是谁的人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怕外面的人发现。”流冰被逼到墙角,话语里带着威胁和恳求。

应青芜将簪子抵在他的咽喉处,浅笑问他:“那又如何?你马上要死了,我能杀你,自然也能埋了你。”

“小小簪子罢了,你该不会真以为它能要我的命?”流冰神情淡然,丝毫不将要他性命的簪子放在眼里。

虽然流冰的举动引起应青芜的怀疑,但是之前的交手让她确定流冰身手极差,不是她的对手。

“要么试试看?”她握紧手中的银簪,看向流冰的眼神难掩得意之色。

没法确定流冰是谁的人,不好无故动手,她其实想吓唬流冰,逼他说实话。

可话音刚落,身子便觉得绵软无力,簪子也应声落下,她整个人勉强站起,还不忘质问流冰。

“你给我下毒?”她的声音似有似无,听起来虚弱的很。

“我可没有下手。”流冰弯腰捡起地上的簪子,将它戴在应青芜的发髻上,像是遗憾又像是调侃般说着:“木牌是你自己接过去的,与我无关。”

流冰一脸无辜,好似真的是个好人。

“你想怎么样?”应青芜的问话是想拖延时间,等自己稍微恢复再杀了他。

“别说的像我欺负你似的,我从来不欺负小姑娘。”流冰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应青芜的手禁锢在背后,紧接着靠在她耳边说:“是你先对我动手的,我想怎么样,都很合适。”

应青芜吓的一颤,原来这才是流冰的真面目。

但让她恐慌的不是流冰的说辞,而是她找到那股血腥味的来源。

那令人作呕的,并不是牲畜的血腥味,而是人血的味道,此时正从流冰的嘴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他吃过人,还是刚刚吃过!

想到这里她双腿止不住发颤,不知是药物的作用或是其他的,她想逃,双腿却好似铅块,没法挪动半分。

“知道怕了?”流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要惩罚她,在她耳边低语:“若是早点明白立场,也不会遭罪了。”

应青芜看向流冰,发现流冰正对着她笑,是猎者对于猎物,既仁慈又残忍的笑。

见她回过神,流冰高兴的咂咂嘴,握上应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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