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几乎已经成为满城皆知的大笑话了。 正如裕王所说,他现在已经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料,即便是心向裕王府的,在没有达到那一步前,一切皆有可能,他们虽然在心里支持,可是却不会有丝毫的表露。 即便他、高拱、陈以勤等人为此事奔走,联络同乡同年为裕王说话,向户部施压,可是依旧没有用。 “难道真要如此吗?” 想不到办法,殷士谵已经有点泄气了,不经意嘴里嘀咕出声。 “你说什么?” 殷士谵的话音很轻,即便是坐在他一旁的陈以勤也是没听清楚,只知道他说了句什么,所以发问。 “啊?” 被陈以勤的问话弄的有点尴尬,殷士谵先是想要否认,于是摇摇头,可是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两人的对话,也吸引了高拱的注意,他张望过来,想知道他们在那里说什么。 “正甫,你有什么办法吗?不妨直说,好坏不论。” 高拱开口对殷士谵说道。 “这......” 殷士谵这个时候有点为难了,裕王还在这里呢,这个场合说这个事儿似乎有点不妥。 裕王的注意力此时也被他们的对话吸引,抬头看向了他。 “殿下,高大人,之前曾有人跟我提过一个法子,只是我觉得甚为不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