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人,余风兰。一命地一命。”
“姨娘识字不多,这字吧,横竖都颤颤巍巍,是象她不怎么会写字的用笔。 ”郁福瑞肯定的说。
“再看一遍,我好象有点懂了, ‘X’想来是错的意思,地,是抵?”丁宁宇又仔细的拿在手里看了看,说。
许时年想起前日问林红梅时,她坦坦然然的,没有丝毫惊慌闪躲,不由心里疑惑。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疯狂的狗吠,以及钱慕白的大呼小叫。柴医生到了。
“你看,这脖子里,只有一条深红的勒痕,想来就是自缢造成的。屋里虽然大小脚印密布,但看得出都是今天的,早晨下了雨的。照他们这狗的情形,昨晚若是有生人来,不会没人知道。 ”
“所以,她是自杀?”
“畏罪自杀!”柴医生笑着把纸拍到许时年的胸口道, “恭喜你啊,案子算是破了。都还没来得及跟你报告,那个胭脂,虽然干了,但还是验出了毒药,所以你的思路完全正确。”
丁宁宇补充道:“就算杀错人,也没有关系了!”
“啊,案子破了?”钱慕白一条腿刚迈进屋,愣怔了一下,大笑起来。
“唉,难怪,昨天在路上,姨娘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我问了她,她倒嫌我多想。想来这是交待后事。哎,姨娘这是有什么天大的仇恨,非要闹出人命!” 郁福瑞虽然口口声声的叫着姨娘,但毕竟没有血缘,只是叹息,并不见有多悲伤。
“林红梅想杀的人是沈晓鹊,说起来也算合理, 郁先生,可知道为何?”丁宁宇问郁福瑞。
“我是小辈,长辈的事,也不大理会。早些年听我娘说过,爹娶了三姨娘,就越发不喜欢二姨娘。嫌她没有文化为人浅薄,整日里搞些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面的人来打牌,把福祥都教得一股地痞流氓的习气。可要再说别的吧,那只能是后来,福祥把林珑输给一个老头子作妾的事。二姨娘嫌三姨娘半夜得了信,也不报知她,反而唆使庆祥带了林珑逃去找她哥,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这算是个导火绳吧,再加上福祥之前做的那些个坏事,我爹本已忍了很久,这下就索性把他们赶到老宅来了。”
“可怜的林珑,那时还小吧?”钱慕白问。
丁宁宇听了,心里也有些难受。
“十一二岁吧,具体也记不清了。”郁福瑞说道, “那时我母亲刚刚过世,林珑算是没了最亲近的靠山。又不巧我和爹一起出了门,三姨娘虽然做事稳妥,但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扛不住福祥这样的为非作歹。总算老天有眼,化险为夷,没有对不起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