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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美的定义(3 / 5)

像花瓣一样落下,一片接一片,一触又一触,中间夹杂着些充满安慰的劝勉,“落子无悔…有得必有失…就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教训吧…没人会不犯错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人会怪你的…你已经尽力了…”

德拉科原本还有些萎靡不振的意思,可逐渐又被她花瓣似的唇给唤醒了。就这样,他停滞的心脏重新开始怦然跳动。

有件事德拉科永远都搞不懂,明明他们已经亲吻过很多次了,可每次赫□□动吻他,不管是什么样的吻,总能激起他前所未有的心悸和兴奋感。

她究竟是加了什么独特配方做出的欢欣剂,可以这样甜蜜,随时让他走出低谷?

这吻心无杂念,柔软温和,蕴含着怜惜呵护之感——这正是他此刻所需要的。

他心头孤独忧郁的残云被她鼻间清浅的呼吸吹走了。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他黑暗的内心世界。

呼吸间,他眼神濡湿,心中的小兽微笑起来,开始不自觉地迎合她,心无旁骛地回吻她。手抚摸着她后脑的柔顺头发,让那花瓣归于原位绽放,再也不能到处飘零。

对赫敏来说,这种突如其来的掠夺性和压迫感让她吃了一惊。确实,德拉科从来都不是浅尝辄止的风格,他总是想要一口把她吃掉。

这个任性鬼,他只要恢复精气神儿,不再忧郁,就开始索取,摆出一副永不知满足的贪相。

这可不行。她还有正事儿要干呢!她毫无人性地把这温存时刻戛然而止了,及时用手隔在了他们唇间。

“好啦!既然有心情回吻我,我就知道你已经开心多了!”她狡黠地说,“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你可不能指望我吻你一整天…”

“就算吻一整天,又有什么关系呢…”德拉科失魂落魄地吻在了她娇嫩的手心里。

梅林啊,她的手心也很香软。他不禁又多吻了一下,想把她手心的柔软和馨香吸到他肺里去。

“德拉科,别这样…”赫敏慌忙把手放下来,脸泛红了。他则盯着她的嘴唇猛瞧,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赫敏啊,她稍稍的轻吻根本不够。清水一般的亲吻而已,只能解渴,却缓解不了他浑身的干涸;现在,在她的主动、香气和柔软的作用下,非得是昨夜那种醉意驱使下的热情似火的吻才可以救他了。

可她却残忍地想离开,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说要再去拿一本该死的书。

“我猜那本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以前还借阅过呢…但我还是想再看看…”赫敏被他盯得有些惴惴不安,赶紧轻声嘀咕着,从座椅上站起来,想要推开椅子走出去,却被他一伸手臂,挡在了桌子、椅子和他胳膊形成的三角形空隙间。

“想跑?”他缓慢优雅地起身,从仰视她变成了俯视她。

“不…我只是想…那本书…”她局促地说,警惕地把手藏到身后,生怕他再去吻,或者把她的手心给吞掉。

她还搞不清局势呢。德拉科想。

他要手心做什么?他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她。绝无仅有的她。

“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德拉科把她环在桌子边上,低头看她,嘴角忽然浮出一缕玩味的微笑,“在你醉的时候,我没法跟你一般见识;没想到你清醒的时候,竟然变本加厉了…”

“我做了什么?”她神色俨然紧张起来,拼命仰着脸看他。梅林保佑,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他撇了撇嘴,不想多话,干脆一把握住她的腰,把她给架到桌子上了。

很好。坐在桌子上,这下两人谁也不用担心颈椎问题,能好端端地平视彼此了;他也能腾出手来摸她的头发,却不用担心她调皮地满地乱跑了。毕竟他的双腿正紧贴着桌沿呢,她的腿则被微妙地卡住了。

就是这样。他满意地想,这下她是绝不可能不经过他同意,自己滑溜溜地逃走了。这个狡猾的女孩,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昨天…”德拉科直直地看向她,小巧的鼻尖,醉人的唇,灵气十足的眼睛,与记忆中那个脸颊红扑扑、撒着娇的她重叠了。

他停下话语,登时脸红了。叫他怎么说呢?那些表白,那些触摸,她醒来以后全都不记得了。

“算了…与其说出来,还不如叫你自己体会…体会一下你是怎么对我的…”他轻声说,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那种柔滑触感,打量着她。

瞧瞧,这纯洁无辜的眼神,似乎她从没花样百出地折磨过他一样。

“闭上眼。”他说,重新将唇凑近了她,轻轻地吻向她的眼皮。

赫敏有些惊慌地闭上了眼。那是一片繁花点点的月夜下的原野,她的眼睛似乎是朵凝着露水的花,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睫毛上的微颤。

他的唇像一只蜻蜓那样,或者一只蝴蝶,在她的眼睛上轻舞扇动。雪松味的蝴蝶。一左一右,轮流忽闪。

她曾亲过他的眼睛吗?她呆呆地想,身体的所有感知能力都集中到微颤的眼皮上了。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滋生出炫目的火花,在她眼皮底下的视网膜上接连绽放。

然后是鼻尖,鼻尖相触。轻轻地,柔柔地,痒痒地,她不由得嘴角上扬。继而是软软的嘴唇触感,他在吻她鼻尖,含住了,后来还有牙齿轻轻咬她,制造出了一种她带着鼻音的轻叫声。

她睁开眼,从蒙昧的黑暗中走出来,霎时间就被那双充满恋慕的灰亮的眼睛迷惑住了。手顺着他衣襟滑落,竟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不认为…我做过咬鼻尖这种事…”她小声说。

他轻声笑了,肯定地说:“是的,你做过。”

她睁大眼睛,深刻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咬人,忽视了那只熟练的从下巴滑到她后脑勺的手,更没注意另一只手已经用食指和拇指来揉捏她的耳垂了。

直到他最终含住它。

天呐,这头发丝儿都在颤栗的感觉可不妙。而看他那架势,似乎这才刚开始呢。

赫敏想,无论她昨天做了什么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死不认账,溜之大吉。

她手仰撑在桌面,鬼鬼祟祟地想要趁他沉迷于亲吻的时候往桌子下滑,尽快脱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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